话都能把淡作云烟的东西凝固成伸手可触的物体,将空虚的自己填满。但现在要抉择了,忘记一个人,需要花两人相处两倍以上的时间,为了爱,自己只能选择慢慢去忘记
一男两女就近坐在了咖啡厅,平时像疯子一样欢快的安晨晨一直垂着睫毛,上官茗茗的美是笼罩在她心头的阴影。
三人都不说话,上官茗茗是胜利者,她美在心里。高寒是罪魁祸首,无地自容。安晨晨是痛失所爱的失败者,此时的失落代替了一切语言。
“呜”安晨晨突然捂着脸哭了,哽咽着说:“你个坏透气的家伙,知道吗?我每天想的就是重逢时要你看见的样子,从分开时就想!你个龟儿子,呜”
真是机关算尽也不如一颗单纯的心,安晨晨的喜怒哀乐像孩子一样坦荡,这一声哭骂虽然释放出浓郁的苦涩,任谁都会动容。但她的样子实在太滑稽可爱了,险些把上官茗茗和高寒逗乐了。
随即,高寒心里一紧,接触了一下上官茗茗的目光,马上从对面挪过去搂了安晨晨一下。
安晨晨一怔,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伸手掐住他的脸蛋子,瞟了一眼上官茗茗,撇着小嘴巴说道:“谁稀罕!我有老公,就是拿你打打牙祭!”
而后,她又悻悻地冲上官茗茗说:“咱俩撞衫了!”说完掐着高寒的腮帮子使劲儿拧了一下,蹬蹬地快步走了
高寒揉着脸和上官茗茗相视苦笑,上官茗茗坐到他的旁边,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
有句话说的真好,没有牺牲,说到爱便是天大的谎言。
安晨晨并没有就此消失,晚上就给高寒打来了电话:“龟儿子,老娘哭了一下午,想通了,她确实比我好,你小子可真他妈的艳福不浅!我宣布,把你甩了!呵呵那你还带不带我玩儿?”
高寒没有犹豫就说:“带!带!”好像得到赎罪的机会似的,一股暖流滑过心间。
“那我和晚辈说两句。”
高寒直接把电话递给上官茗茗,上官茗茗“喂”了一声。
“美女,我把高寒甩了,以后我们是哥们,你不介意吧?”安晨晨恢复了欢快的语调。
“好呀!友谊地久天长。”上官茗茗笑了,脸上是稳操胜券般的宽容。
一个小时后,一身休闲打扮的安晨晨和高寒胜利会师了。见面她先双手掐住高寒腮帮子拧了拧,涮了一眼上官茗茗才松手。
同高寒一道前来的当然缺不了上官茗茗,这种关键时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