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随着衣物的撤离,后背和肩头的抓痕、咬痕清晰可见。当他要上床时,上官茗茗摘下耳机,平静地说:“洗个澡吧。”
“洗完回来的。”高寒的语气和眼神都是那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凛然。
“再洗洗,我帮你洗。”上官茗茗坐起身,语气温柔平静,薄如蝉翼的胸衣很扯眼球。
高寒先进洗手间放水,随后用浴巾围着身子的上官茗茗进来站在他背后,平静地用花洒往高寒的后背淋水,一寸一寸地打浴液,一寸一寸地用毛巾擦,擦得很慢很慢,很细很细,连耳朵眼和手指缝都擦到了
突然,高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咽了一下口水他才说:“茗茗,我”
刚说到这儿,上官茗茗马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假如你做了任何需要我谅解的事,我想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谅解。”
说这些话的时候,上官茗茗没有看高寒的眼睛,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和高寒那已经被擦得很细很细的胸*肌。
这句话让高寒的额头很热,热得眼里漾起了热的液体,他双手抓*弄着上官茗茗的秀发,把她的头贴在自己的颈窝,咧着嘴哭得无声而悸动
该来的还是来了,上官茗茗的原谅比惩罚让高寒难受一万倍。高寒多么渴望她能歇斯底里的厮打咒骂自己啊!那样他还能好受一些。
面对上官茗茗的宽恕,高寒无地自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真的,人心什么都受得了,生生死死都不在话下,但就是受不了太过分的宽恕。因为这种宽恕太广大无边了,广大无边到无所不容,因而也就太不讲原则、太不分青红皂白了。这样的宽容简直广阔得包罗万象、藏污纳垢,甚至广阔到容得下杀人放火的滔天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