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见他退到后面接电话就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往前挪,不时扭动身体,抬头望着景色。
“你可把我害死了,你这个孽杀爱情的刽子手!”高寒忿忿地指责安晨晨。
“哈哈快说说,快说说怎么样了?我到家了,给你报个平安,快说嘛!”安晨晨幸灾乐祸地笑着
“滚王八犊子吧!”高寒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龟儿子,爽翻天的时候怎么不让老娘滚?”
“闭上你的小巴拉狗子嘴,钱是咋回事儿?”
“那钱是老娘的嫖*资,等我赚够钱,天天瓢你这个小贱货!哈哈”
安晨晨还没说完,高寒气得挂断了电话,快步追上基本已经停下的上官茗茗。
安晨晨的电话再次打来,高寒再次摁断。此时上官茗茗犹如世外之仙,对世事不闻不问,慢慢地走着
走进濠景酒店,她直奔餐厅。
吃饭她也是慢慢地咀嚼,睡觉她也是上床就戴上耳机,背朝着高寒。
这一天可把高寒郁闷坏了,处处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说错让上官茗茗的痛苦加剧。
上官茗茗一动不动地侧卧着,被子上呈现出婀娜的曲线。高寒隔着被子把手放在她的腰际,她一动不动。这是鼓励,高寒缩回手,从被子里面摸了过去
自打二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上官茗茗只穿一层薄纱质地的胸衣睡觉。高寒的指尖刚触到敏感点,上官茗茗一下抓住高寒的手,没有拿开也没有引导,而是定定的按住。
高寒一动也不能动,但手心在用力。
上官茗茗躺平身体,一双美目凝望探着头的高寒,一只手摘掉耳机。
高寒以为有戏,凑上嘴巴要吻她,两片唇都碰上了,上官茗茗突然一扭头躲开了,然后甩开他的手,又侧身而卧。
高寒坐了起来,他明白上官茗茗虽然嘴上原谅了自己,但心里的阴影并未消除。他觉得应该换个方式试试,讨好加殷勤地小声说:“茗茗,继续给你讲我进监狱的事啊?”
“睡吧,我累了,以后再讲吧。”上官茗茗淡淡地拒绝了,以前求之不得的事情,现在竟毫无兴趣。
一个星期过去了,上官茗茗一直都是这样沉默。高寒的背叛像一块沤烂的抹布,久久堵在她的胸口,从而导致她每天都是输多赢少。同时,两个人也自然而然地恢复到了素眠状态。不过,高寒一直在她视线里,连通关她也跟着。
安晨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