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洗手间。此时上官茗茗正用花洒冲洗着身子,看到他之后眼里荡漾着些许的不安,红着脸歉意地说:“我是爱你的,但是,你和别人在一起的场景就像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景像重合便会播放。对不起!我不行”高寒简单冲洗了一下,碰都没碰上官茗茗的身体,先出了洗手间,留下上官茗茗自己慢慢清洗被意念玷*污的身体
当高寒再次赶到永利皇宫时,大砍仍在玩二十一点,已经赢到一万多了。看到高寒又出现了,他很有深意地调侃道:“这一个多小时累够呛吧?”
“别提了!我倒是想累够呛,人家心疼我的身体,赦了!”说完高寒无奈又自嘲地看了大砍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这之后,又有好几次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上官茗茗不按套路出牌的奇怪表现下,高寒都是有前因没后果、有起飞没降落。不知道上官茗茗是啥感觉,反正高寒是难受坏了。有一次,在他的强制下都跃上“高速”了,上官茗茗硬是大叫着推下他,坐起身后痛苦地说心口疼,险些没去医院。从此之后,高寒再也不敢碰她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寂寞使高寒也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等上官茗茗睡熟之后偷跑出去。久而久之,他和后半夜湖边练车的女孩见面都打招呼了。
每次高寒后半夜跑出去都不开手机,有时趁上官茗茗没醒他就回来了。不过,再怎么受折磨他都没去找别的女人,他怎么会找别的女人呢?他必须用实际行动抚平上官茗茗的伤口,绝不能在伤口上撒下半粒盐。基于这一点,他每次都是去娱乐场玩几个小时就回来。只要上官茗茗醒了,他就和她形影不离。
上官茗茗也是一样,每天都像牵小狗似的带高寒去娱乐场。不过,她新增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无论输赢她都要给高寒花钱。
高寒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多的东西要买?他坚决拒绝,上官茗茗不肯,执意每天拿钱存进高寒的银行卡,少则一万,多则五万。而且她整个人都表现很温柔很温柔,每天都打扮得十分高雅,十分漂亮。
又一次飞第三国时,他俩去的是西亚的阿布扎比,痛痛快快地玩了三天。上官茗茗也表现得和正常人一样,除了继续以奇怪的方式拒绝身体接触之外,笑得还是蛮开心的。
也许好心情真的能引来好运,两人刚回到澳门,喜事就来了,敖日朗筝的电话像暴雨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彩虹,毫无征兆地给高寒带来了惊喜。
接通电话,敖日朗筝爽朗地说:“对不起啊高总!我这边有点事耽误了,不好意思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