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人,你一坐下他就赢了,这是给你喝茶的,拿着吧。”叼金姐沉稳得像一尊佛。
高寒收起筹码,说道:“谢谢郑哥,押红!”
叼金姐转过脸眯着高寒,逗弄道:“哎呀老弟,才看出来,小脸粉嘟嘟的,最近犯桃花呀!哈哈,对了,今天叫你来有个事儿,明天呢,来个人,是我以前的老客。输折了,欠我不少,我不愿意扯他。你替我接待他一下,能跟他学点本事,这小子有两下子。”
高寒点了下头,向叼金姐要了那人的电话号码就和大砍撤退了。胖老头始终没看高寒一眼,也没说一句话。高寒心里有数,用不了多久这老头就会成为下一个敖日朗筝。
十万块,高寒和大砍一人五万。分完钱大砍去玩二十一点,高寒回了濠景。
他悄悄进了房间,上官茗茗没醒,高寒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轻轻脱衣上床。钻进被窝后,他慢慢把手探过去,用指尖浅浅触摸着她,这种“蜻蜓点水”对眼下的高寒来说已经相当奢侈了,他的手指尖轻轻浅浅,一直到进入梦乡。
朦胧中,高寒浑身燥热,感觉正在和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过招。哪知一睁开眼睛,上官茗茗正热情地看着他的脸,好像在欣赏什么。
见高寒睁开眼睛,上官茗茗逃也似的翻过身去,同时也抽回了手。
高寒正箭在弦上,哪能叫停?他搂过上官茗茗让她继续,可上官茗茗一下跳下床,躲开了。
高寒差点没气死,蹙眉叹气地指了指上官茗茗,手又放下了。
上官茗茗羞得满脸通红,低下目光慌忙解释说:“你睡着时那样,肯定是那个女人没做过的。你醒了的一切她都可能做过。对不起!我我不行,等段时间好吗?”说完像犯错误的孩子似的低头绞玩着手指,真丝睡裤直直地垂着。
高寒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地靠在床头,唉!又能怎样呢?都是自己把她成这样。唉!
惆怅了一会儿,高寒让上官茗茗点餐送到房间吃。吃饭时高寒不时抬头盯一会妩媚妖娆的上官茗茗,她现在是吃不到嘴的美餐,却又天天摆在嘴边,真是作孽啊!口中的饭菜味同嚼腊。
下午一点,叼金姐让高寒接待那个人到了,高寒和他约定在永利皇宫大酒店见面,今天永利皇宫送的房间就留给这个人住。
临出门,上官茗茗在门口用力抓了两把高寒屁股,她一直说高寒穿西裤线条笔直质感,特别有劲道。所以,这个动作是她求*欢的信号。但是都出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