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摸只能让高寒爱恨交加。高寒回头,她妩媚地倚在门旁,眼里秋波荡漾,温柔地说:“早点回来。”
高寒气得照墙上就是一拳,把走廊里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吓了一跳。上官茗茗现在的状态简直可气得有些可爱,活像小孩子在给你东西时你伸手一接他却突然收回去的逗笑,任何男人都会被他弄得心律不齐的。
一见面,这个人的长相实在让高寒不敢恭维。瘦小枯干,一米六的个头,大一点的猴子都比他重。如果仅是人小点也不要紧,关键他的穿戴还挺怪诞,一身牛仔服,裤子把小细腿勒得跟鸡肠子似的。头发染得焦黄,只在左耳垂上坠着个白金耳环,比鸡蛋都大,右耳光秃。细瞅他还纹了眼线,薄嘴唇也红得可疑。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牌子,可能是玉做的,有扑克牌大小。他手腕上没戴表,倒扣着两只像护腕一样的金箍。这副尊容让高寒猜不准他的年纪,从二十五到四十五都有可能。
这位尊神一说话倒是男声,高寒介绍完自己,他斜着眼直抒胸臆:“你是没看起我啊!告诉你,我也是输过几千万的人,一会儿我给你亮亮买卖,你就知道哥是不是神话了!”
高寒赶紧说:“朋友你多心了,哥们儿我就是对你这身打扮有点好奇而已,没别的意思。”
这家伙“哼”了一声,算是不计较了。
高寒又是一笑,内容挺丰富。
刚把这家伙安顿好,大砍就到了。三个人出了永利皇宫,过街去了对面的“凯旋门”。这家伙从花花绿绿的背包里拿出四十万港币,摇头晃脑地冲高寒和大砍说:“看见没,就这四十万,一周之后,哥拿一千万回东北!”
原来这家伙是东北滨海人,姓汾,四十二岁,开发廊起的家,钱没少挣,输得更多,现在是负债累累。
高寒看了大砍一眼,撇了撇嘴,不言而喻,如果他是个有料的客人,叼金姐能让自己“开发”吗?
“凯旋门”是澳门人开的娱乐场,筹码类似于硬塑质地,十万的筹码比扑克牌略小,形状差不多,颜色发白。
这家伙让高寒叫他汾哥,他把四十万港币换了四个十万的筹码,看了高寒和大砍几眼,相当有底气地发号施令:“小高一会儿配合我,大砍和我押对门。”说完给了大砍一个十万的筹码,
高寒和大砍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家伙是啥买卖,但所谓人不可貌相,只能暂且听他吩咐。
汾哥带着高寒开始在娱乐场二楼的大厅里转悠。乍一看,高寒就是汾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