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好心地提醒大砍:“老板,大家都买闲,您确定没有放错地方吗?”
荷官以为大砍是想和大家一样押“闲”,只是忙中出错,错放在了“庄”的格子里。
大砍理都不理其他赌客,抱着膀子倔强地对荷官说:“哪来那么准的牌,如果仅供参考的路单准的话,我都能把娱乐场赢家里去!还至于输这样惨吗?我就不信邪!我押“庄”,开牌!”说完平静地看着显示屏。
中年妇女刚要和汾哥说点什么,汾哥连忙用手轻扶了一下她的后背,手指还在被胸*衣带子勒出痕迹的位置轻轻点点地弹了一下,小声而亲切地把鲜艳的嘴唇凑近中年妇女耳边:“管他呢!输死他谁儿子!”
“闲”开出来的就是九点,除了大砍之外赌桌上一片欢腾。
“好!漂亮!”
汾哥就势搂了一下中年妇女的肩,把中年妇女枯萎的春心都激活了,粗暗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粉红。
这种情况下,大砍押的“庄”就算也是九点都赢不着,最多是和。大砍连坐都没坐,肯定是不看牌的。他一看“闲”都是九点了,基本败局已定,刚要让荷官把庄家两张牌都翻开,汾哥却在这时向中年妇女挤了下眼睛,讥笑道:“老板,坐下来慢慢看嘛!万一也是九点呢!”
桌上的四个人脸上都露出嘲笑的表情。
大砍特有风度,微笑中带点自嘲地冲荷官做了一个开牌的手势。荷官无奈又无望地摇了摇头,撇着嘴角把牌翻开了。
两张牌加起来的点数也不小,是七点,输得挺可口。大砍讪笑一下转身就走
汾哥和中年妇女击了一下掌之后,也和另外两个男赌客击了一下掌。中年妇女挺感激汾哥,因为汾哥的慷慨撤注使她多赢了至少十万。
大砍输的十万被汾哥赢了回来,虽然一分钱没赚到,但他依然要做出赢了十万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使分散的五官紧凑了一些。
赢了一把牌之后,那两个男赌客开始频繁下注,而汾哥和中年妇女一直眉飞色舞的闲聊,两人都对这几把牌不太感兴趣,眼中全是相见恨晚的激昂。
谈笑间,汾哥又冲背后的高寒伸出两根手指,高寒马上又拿出“九五至尊”,抽出一根放在汾哥两指中间,帮他点火,之后马上恢复笔直的站姿。
又谈了十多分钟,中年妇女已经对汾哥十分敬仰了。这时汾哥向一旁张望了一下,说道:“大姐,您先在这坐着,我看那边人挺多的,如果牌好我就喊您!这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