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也喊我哟!”说完轻拍了中年妇女的肩膀,率领高寒向远处的赌台走去。
汾哥站脚在相隔二十多米的一张台前,这张台有一男一女在玩。
汾哥看了一会儿,马上在角落里又塞给大砍一个十万的筹码,然后一切都如重新播放的片段一样,他先和那两人套近乎、讲牌道,高寒依然恭敬地在他身后服侍、敬烟。那两人是一对夫妻,听口音是河北一带的,面前至少有一百五十万筹码。
热烈交谈时荷官也没闲着,在汾哥极其老道的授意下,一把一把地飞着牌。当牌飞了十几把之后,出现了较顺的牌路,汾哥抬手示意荷官停止飞牌,对夫妻俩说:“这把‘闲’有点门道,但不是特别准确,咱们也别打满,每人押十万试试路咋样?”
那对夫妻似乎从汾哥的言谈和“男跟班”身上感觉出了汾哥的神秘莫测,男人看了一眼妻子,妻子温柔地点了点头,男人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放在汾哥的筹码上面,信心百倍地说:“老板,听您的,您看牌。”
就在汾哥抬起手示意荷官开牌之际,大砍缓步走了过来,说道:“等一下!”拿十万筹码押在了庄上。
这把牌大砍赢了,汾哥和那对夫妻输了。
失败时的表现更能体现一个人的实力和风度,汾哥讪笑了一下,冲微笑保持良好形象的夫妻歉意地说:“哎呀!对不起呀老板,都怪我瞎指挥,害得您陪我一起输钱。这样,您二位输的十万我赔了!”说着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推给那对夫妻。
那对夫妻立马被汾哥的君子风度感动了,两人同时站起身,用四只手把那个十万的筹码重重推回汾哥面前。男的有些激动地说:“老板,您真的不是一般人啊!鄙人佩服!佩服啊!得遇您这样的君子真是三生有幸啊!怎么能让您赔付我自愿押上的赌注呢!”说完,使劲握了握汾哥的手。
“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先将惭愧之心暂且保留起来,有缘分的话再弥补吧!呵呵”
汾哥说完又伸出两根鸡爪子一样的手指,高寒马上续烟点火。之后他示意高寒给那男的也毕恭毕敬地点了一根烟,这才起身致歉,带着高寒向洗手间走去。背后吸引着那对夫妻敬仰的目光
刚刚这把牌是有损失的,因为大砍押的是庄,被娱乐场抽去了五千元水子。
大砍刚转到角子机后面,就接到了高寒从洗手间门口抛过来的眼色。他把筹码掐在手里,进洗手间直接塞给了汾哥。
汾哥瞅了一眼高寒,高寒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