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伸手把筹码推了回去,嗔怪道:“大兄弟,你这是做啥子?快收着,快收着!”
“呵呵,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呵呵”
汾哥拿过了二十万筹码,把东北人的实在劲儿诠释得淋漓尽致。
揣好筹码,汾哥掏手机给高寒打电话。
高寒接通,什么都没说,只有汾哥一个人的声音:“到哪儿了?啊!快点回来!什么?公司又打这卡里一千万?好,我知道了!别取那么多,就一百万!嗯,嗯!”
汾哥可算挂了电话,该高寒出场了。高他刚一露头,汾哥已经和中年妇女互加完微信,向他迎了过来。
汾哥边走边摆手叫停高寒伸手向夹包内拿东西的动作,说道:“先别拿了,我给那谁回个电话。”
言毕,汾哥一边向中年妇女挥手,一边带着高寒向滚梯走去。
走到滚梯拐角,汾哥瞟了一眼正看路单的中年妇女,迅速转身,快步向二十米外那对夫妻走去。
来到台边,汾哥先和那对夫妻热情地探讨一番牌路,而后还是怪自己乱跑,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一把牌不错,结果一下把筹码全输了,如果在这张台不走的话就不会输了。随后,他又是从这张台的路单上看到了必赢的一把牌,赶紧让高寒拿卡取一百万,要快!
高寒转了个圈,把西装外套脱了,心里直扑腾,赶紧溜到大砍身边,找了个相对隐秘的角落观看汾哥表演。
汾哥只让那对夫妻替他押了十万,人家两口子押了三十万。
押完钱荷官发牌,夫妻俩看牌。汾哥却似乎对另一张赌台的牌路很感兴趣,探头探脑往那边看,对这张台的情况漠不关心。
这把可没有那么幸运,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