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肚子。她一捅高寒一滚,她捅这边,高寒滚到那边,她捅那边,高寒滚到这边,就是不起来。滚着滚着,高寒睡着了。
等高寒一觉醒来,饭菜已经摆在餐桌上了。他是食肉动物,跟狼差不多,离了肉就不高兴。上官茗茗是素食主义者,顶多吃些海鲜,现在跟高寒在一起也嫁狗随狗了。清炖牛肉、清蒸大黄还有几盘小海鲜,这都是高寒爱吃的。上官茗茗每顿都能把高寒喂得跟小老虎似的,只是营养过盛的身体无处发泄,最近成了他的负担。没办法,只能经常到酒店的健身房锻炼一两个小时,这才能撤一撤火。他很烦躁,总埋怨上帝他老人家为啥就不让人十全十美呢!
吃完饭,大砍打来电话,说汾哥玩爽了,现在要去“新葡京”,让高寒赶紧过去。
上官茗茗像妻子一样帮高寒穿戴整齐,转身要开房门的时候,高寒冷不防把手伸向她。
上官茗茗刚惬意地哼了一声就又犯病了,一拧身脱开了高寒的手掌。
高寒看着自己的手掌感觉滑滑的,奇怪地问:“你胸上擦啥东西了吗?”
“没有呀,怎么了?”
“今天怎么这样细腻嫩滑呢?”
“一直就这样,以前你没注意吧?”上官茗茗白了高寒一眼。
高寒把那只刚刚偷腥的手掌凑到鼻子下贪婪地闻了闻,心想,人这玩意儿真怪,连边都挨不着的时候,偷摸一下感觉也这么好。
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一点,汾哥那套把戏竟然成功了十几次。多时五万,少时五千,前后共弄到手三十多万。
最有意思的是一个七十多的老头,白发苍苍的,脸色也挺红润,面前摆了七十多万筹码。汾哥竟然和他谈起了国学,你说这家伙厉害不厉害?大砍、高寒一顿配合之后,高寒又去“取钱”了。汾哥让老头帮他押上五万,赢了。汾哥把赢的那个五万筹码在手里转了几圈之后放下,又假装被旁边的台子吸引,左探头右探脑的,这边还跟老头说:“老哥哥您手壮,帮我把这五万再押上,我就不上手了,我手臭!”
老头不禁捧,嘴上说着:“那是自然!”就把汾哥的五万筹码和他自己的十万一起押上了。
结果输了。老爷子刚无奈地说:“哎呀!世事难料啊!”
汾哥马上转回身,皱起眉头气哼哼地说:“哎?哎?老家伙,你难料不难料的,押我筹码干啥?”
一听这话老头懵了,他不明白刚刚还称兄道弟、热火朝天的朋友怎么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