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五万筹码还是从他自己这里借钱赢的,难道是自己耳朵不好出现幻觉了?
看老头大张着嘴愣在那里,汾哥双手一抱胸,挤着小眼睛厉声厉气嚷道:“糊涂成这样了还来这赌啥呀?你把我的筹码输了,倒是还给我啊!”
老头扭脸看了看两侧,除了一脸无奈、又乐不可支的中年女荷官之外,根本没有一个人注意这边。他脸都红了,喉头窜动一下,愤怒地说:“年轻人,我可是大学教授啊!你怎么如此无义、无德、无赖!”
“我看你是无知!我向你借钱赢不假,但赢的码就是我的了,万一输了我得还你呀!你擅自拿属于我的筹码下注,押输了算咋回事儿啊?”汾哥声音越来越大。
“是你让我帮你押的啊!”老头声音颤抖,音量渐小。
“我没长手啊?要押我就自己押了,钱还能让别人押吗?莫名其妙!你还大学教授呢!哼!我看你就是整天打女学生主意的‘叫兽’!做了一辈子学问,不知道不义之财不可取吗?这种明目张胆的勾当都干的如此冠冕堂皇,还有啥是你不敢干的?赶紧把码还我!要不然我叫保安啦!”
汾哥把老头说得连连倒气,愣了足足一分钟。
所有人都知道这种事老头是没有胜算的,就算吵下去老头也不会有任何便宜可占。况且汾哥那副嘴脸绝对不是在乎颜面的人,吵下去只能让老头颜面尽失。
最终,老头百般无奈地看了一眼假装低头在码盘里数码的荷官,长叹一声,说道:“唉!世风日下啊!老朽开眼喽!”
说完,老头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扔给荷官,打散成两个五万的,把其中一个放在刚刚汾哥放筹码的地方,冲汾哥一抱拳,说了句“佩服之至!”步履蹒跚的走了。
高寒和大砍过来坐在汾哥身边,二人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荷官这时才抬起笑红的面颊,十分敬佩地冲着三人说:“好高明呀!”
汾哥“哼”了一声,对女荷官说:“糟老头子而已,要是女的,连她的卫*巾都能骗来!”
几个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