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茗茗甜甜地说:“我今天漂不漂亮?”
说完,上官茗茗转了一圈,白色套裙包裹的身姿完整地在高寒眼前亮了一下相。
“漂亮!漂亮有个屁用,不也是聋子的耳朵嘛!”
高寒边说边坏坏地在上官茗茗的身上抓了一把,疼得上官茗茗赶忙用手揉了揉。
上官茗茗好像有意在哄高寒,揉完痛点一边帮高寒抻平衬衫,一边用下巴在他背上摩挲,娇柔地说:“你总是把人家弄疼。”
“你不就喜欢疼吗?越疼你叫得越欢。”高寒对着镜子,一脸的玩世不恭。
“今天清爽了,晚上早点回来吧!”上官茗茗眼睛里又有热的东西。
“苦肉计,哼!要不现在先演习一下咋样?”高寒的样子活像流氓。
“晚上吧,多给我点时间做做心理准备。”上官茗茗收着下巴,脸色微红。
“行,你准备吧!我先健健身,再叫辆救护车停在楼下准备着。”
“去你的”
两人边说边下楼到濠景酒店的餐厅吃饭。还没吃完,大砍和汾哥的电话就相继打来。汾哥的电话在先,让高寒直接去威尼斯赌场见面。大砍的电话在后,他告诉高寒汾哥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又出洞了,今天中午才给他打电话。他自己到现在还没睡,在娱乐场转悠来着。
听大砍说话的语调,高寒知道他到现在还没睡是小事儿,钱输得差不多了才是大事。
高寒先打车把白衣仙子一样的上官茗茗送去永利皇宫贵宾厅赌钱,而后到威尼斯人与大砍、汾哥汇合。
高寒到达时二人正在“威龙面馆”吃面,这家面馆就在娱乐场大厅的中心,比桌子稍高一点的木质隔断一围,就成了小餐厅。在里面吃东西可以边吃边看周围的情况,连附近赌台的路单都看得清清楚楚。
汾哥还是那套牛仔,看样子东西没少抽,眼圈有些发黑,估计那两个小时也不可能真睡熟。
大砍胡子拉碴的,这是他输钱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