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吗?”
这可是头一遭啊,以往上官茗茗都是变着法的要把高寒留在她身边,今天怎么会赶高寒走呢?高寒看着上官茗茗的眼睛,忧心重重地问:“美人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边说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颊。
“老公,你先出去一会儿,我要办点私事。”上官茗茗微微喘*息着。
“私事?咱俩都如此知根知底了,还有啥私事啊?”高寒把手垫在上官茗茗的脑后,将她的脸扳向自己,一脸的不解。
“哎呀!让你走你就走嘛!”上官茗茗脸色苍白,眼睛红红的,有泪珠滚出,攥着被角拉到嘴边撕咬,然后一下蒙到自己头上,胸*部大幅度起伏。
高寒慌了,急忙拽了几下被子,都被上官茗茗死死拉住,力量之大是高寒始料不及的。高寒大声呼唤:“茗茗,茗茗”
见她不应声,高寒果断地一把扯开被子。虽然遭遇了阻力,但是一个芊弱女子哪里抵得过他公牛般的爆发力,被子直接被掀到了床下。
没有被子的遮盖,上官茗茗马上侧转身,把后背冲向了高寒。
但在那一瞬,高寒清楚地看到她脸色煞白,眉头紧索,身子微微抽搐,好像呼吸受阻造成的窒息状。高寒马上跃过她的身躯,跳到对面的地毯上,蹲在她面前急切地扳着她的肩晃动,“茗茗!茗茗!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我去叫救护车!”说完站起身就要去打电话。
上官茗茗一把抓住他的手,惨白的面颊微微扬了一下,无力地说:“别,没用的,别”最后的声音几乎是从呼吸中顺出来的,微弱得像只一直没吸到血液的蚊子。
高寒哪能听她的,快速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衣服把上官茗茗一裹,抱起来就往外冲。
刚冲到房门口,上官茗茗几乎声嘶力竭地喊:“老公!求你,放下我,放下我!”
她的手指仿佛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却并不疼地抠着高寒的腋下。
声音虽然不大,抓抠虽然也无力,但它都表达着一个孱弱之人最大的心声,一个不可违背的心声,仿佛这心声不能被满足比杀了她都残忍。
高寒站住了,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条小裤,而上官茗茗身上除了一条睡裙、一件薄如蝉翼的胸衣,只多了一件他的西装外套。
高寒急切地把脸贴在上官茗茗胸颈之间听了听,意在判断症状。
这时上官茗茗对着他的耳朵声似蚊蝇地说:“把我放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