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行,开始。”高寒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上官茗茗起身拎过电脑,开始了她的佳作展播
故事讲的是一个女人出轨的事,女主人公就是以上官茗茗自己为原型的,她想通过在精神世界报复丈夫来医治自己的心痛。可是小说写来写去,与女主人公偷*情的男人最后又是活生生的高寒。
上官茗茗读的时候都恨自己痴情,整个世界都被高寒占据了。可是,躺着听的高寒却乐够呛,但笑容收敛之后,他的神色是凝重的。
小说读完之后,高寒问上官茗茗:“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上官茗茗说:“不是已经说了嘛,这不是明显的器质型的病变,要看就只能去精神病专科了!”
高寒咧了咧嘴。
好不容易哄睡上官茗茗,高寒也没去金沙找大砍。他给大砍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酒店待两天再出去。
上官茗茗的精神世界都快崩溃了,煎熬了这么久怎能不累,所以她也没心思去赌钱了,没事儿就写她的鸿篇巨著。再就是研究高寒爱吃的东西,她的世界只剩下高寒。
高寒一刻不离地整整陪了她两天,见无异样,才放心出征。
见到大砍,高寒满面愁容地说:“近段时间必须得整几笔大钱,家里的压力太大了!”
大砍“嗯”了一声说:“干事儿的人一会就到!”
高寒真在儿女情长的欢乐谷里腻不起,总谈感情实在太伤钱。他必须出征,除了飞毛腿巨债,他心里更大的压力其实是欠上官茗茗的钱,上官茗茗越是倾情奉献,他越是接受不起。这女子的情义太沉重,以高寒的个性绝对扛不住。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鸟,一个五脏俱全的人形兽。一旦被某些欲念吸引,必将用冠冕堂皇的借口就范。如果任上官茗茗深恋自己,最终必定欠下几辈子、甚至永生永世都还不起的债!
汾哥失联了,但是高寒和大砍都不担心,因为澳门这地方治安一流,恶性案件发生率极低。再者,一个赌掉人生的人在赌的世界关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高寒和大砍是不可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的。
汾哥的这套把戏看似简单,好像谁都能干,其实不然。第一,干这种事脸皮必须绝对够厚,必须是纯粹的下三烂才能干得了。因为要想让赌客替你下注,前提是先取得人家的认可和信任。像高寒和大砍这种人,抢码他敢,但为几个小钱一天到晚地打破自己和别人建立起来的信任和好感,他们还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