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好悬没揍他!说好了三千,我扣了五百,摸我屁*股我得罚款。这狗娘养的气够呛,刚走。嘿嘿”
高寒脸都乐红了,心想郝忠这个浑蛋真他妈生性,估计是在监狱里留下的恶习,那里总有少数的“同志”。跟他说话高寒都感觉恶心,没坐就走了,让他好好睡觉吧。
晚上十点,大砍才到永利皇宫跟高寒汇合。他撒出去了好几拨人马为明天的行动做铺垫,让扒仔们和档口老板先打个伏笔,就说在某娱乐场看见了什么样的东北老板,赌得特别大,现在正派人跟着,如果钱输没了,估计有大生意可做。
若是铺垫到位,端码的成功率就会相对提高。
接下来,二人开始商量具体步骤。
正说着,高寒电话响了,是上官茗茗打来的,她说想高寒了,让高寒早点回去睡觉,不要为了钱去冒险,她会尽力解决高寒的困难。高寒应了一声,让她自己先睡,忙完就回去。
放下电话,高寒心里开始翻滚,上官茗茗的钱是不能用了,而且还得抓紧把先前欠她的几百万还上。自己是真的爱不起这个拥有水晶般心灵的纯净女子了。虽然自己不会被痛苦打倒,但再硬的汉子也禁不住上官茗茗用无私透明的爱去融化,这将是一种无法名状的痛苦。深爱又不敢爱的人深爱着自己,自己只能逃离,因为自己身上有种能让她瞬间枯萎的毒素,走近她,就是害她,无异于谋杀。
十一点左右,高寒和大砍觉得计划不会有什么漏洞了,都准备各自回住处休息。正在这时,大砍电话响了,看是郝忠打来的。
郝忠说他睡不着,非要出来小试牛刀先干一笔。
大砍力劝未果,郝忠打个车就从对岸的“新濠天地”跨海而来,直奔永利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