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凯旋门楼下了。果然,在她这些“一会儿”累加在一起的二十多分钟后,保安室门口传来了她的声音:“您好,我是被你们请到这里协助调查的高寒先生的妻子,我可以见我丈夫一面吗?”
“不可以的女士,案件正在调查中,你们不可以见面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拒绝了上官茗茗,这个声音高寒觉得像收走自己证件的那个司法人员。
“那么,请问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先生?”
“这个还不好说,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坐在这里等。”
门外的对话屋里听得清清楚楚,高寒和郝忠都是遭过难的人,对这种危急时刻的关怀有特别的感触,郝忠颇为羡慕地问:“你马*子?”
高寒倾听着门外的声音,用眼神回答郝忠的同时接起上官茗茗打来的电话:“喂?”
“老公,我在来的路上就给我们家的律师打了电话。他说在澳门没有关系,再者澳门打官司凭的是证据,没有办法可想,一切都得靠你自己的了!如果涉及到花钱,要多少我都有!”
高寒心里暖暖的,按捺着激动,平静地说:“茗茗,你放心,啥事都不会有的。我遇事不糊涂,你就放心吧,别在这里待着了!”
“我不走,这里离你最近!”
上官茗茗的话里虽然没带哭腔,但那种不离不弃的坚定深藏其中。高寒脑海里突然涌现霸王别姬的画面来
高寒刚要继续劝上官茗茗回去,一个保安进来说:“老板,请您挂断电话。虽然在不确定您有罪之前不会收缴您的手机,但是请您尊重司法调查!”
高寒赶忙小声对着话筒说:“茗茗,不说了,人家不让了。听话,快回去!”
未等上官茗茗的声音传过来,高寒便在保安的催促下挂断了电话。
保安一走,高寒和上官茗茗开始偷偷发微信。手机装在西装口袋里,高寒的手指可以凭记忆快速地按着键盘,虽然有些错别字,但意思总是可以传达的。何况他和上官茗茗还那么的心灵相通。
在这偷瞟一眼收发内容、继而手插口袋的盲编中,两个小时过去了。高寒交待了如果自己就此沦陷委托上官茗茗处理的一应事物,同时也将浓浓的牵挂尽数传递。
这是未雨绸缪,对高寒的交代上官茗茗一一答应,并一再告诉高寒:你放心,我会一直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高寒的心一紧一紧的。可不是嘛,上官茗茗一直都呆在离他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