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晴马上扬起面颊,小嘴印在了高寒的下巴上。然后,她扭得像条小花蛇,双手从腰间把住高寒的手。
柔软又弹性的质感让高寒不由自主地热了,这是纯粹的本能,此时此刻不能控制的本能。
此时的高寒一下分裂成两个人,一个人指着自己胸口大骂着、自责着;另一个人肆无忌惮地把本能和欲*望向外扔,还言之凿凿地开脱: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本性嘛!
人会碰上很多这样的时候,越是不道德的行为越需要强有力的论点和理由去支撑。本能也许是一种理由,无奈更是一种理由,亏心事往往就等同于不得已。但是,任何一个男人如果拿本能、无奈和不得已去解释这一切的话,那都是文绉绉的耍赖。
怀抱里的莉晴由衷地感受到了那种期盼已久的满足,微妙的快*感由轻渐重地撞击着小姑娘十八岁的心脏,这种渴望和迷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长久的闭合,却只想被这个深爱的男人打开,它万分期盼能在这个旖旎的夜晚全然绽放出绚烂的夏花
莉晴瞬时软了下来,软得慢慢下滑。
高寒将她托住,湖光山色的夜晚,于他们而言,寂静的午夜只剩下了迷乱。
什么时候靠在树上的,两人都浑然不知。
可是,最该发生的事情最终却没有发生,这个成熟的男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在最最关键的时刻悬崖勒马了。这种力量是良知?是畏惧?还是心中的真爱?就不得而知了。
意识回归后,高寒扶了一下莉晴,把她拥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继而他举头望了一眼濠景酒店201的窗子,目光躲闪着,一种沉重的罪恶感灌满了心房,像灌进了一吨重的铅。他知道对于莉晴这位春柳嫩芽般的少女而言,在她心里,自己已经把她变成了独占的情人了。
高寒瞬间想起了上官茗茗,她在他脑海里圆润健康地透着白嫩。转而,他的脑海里又清晰地映出了上官茗茗那被泪水浸湿的脸庞,浸湿了洁白的碎花胸*衣,浸湿了单纯明净的心灵
片刻,高寒的心里顿时遭遇了飓风席卷的冰雹
呆坐了半分钟,高寒有些心虚地小声对女孩儿说:“今晚别练了,回家休息吧。”
“是的啦,没有办法骑车了耶!”
女孩儿红着脸,口气突然女人了起来,娇羞温柔,好像十几分钟长大了十岁。她躲着高寒的目光从小背包里翻找出几片纸巾。
趁这个机会高寒赶紧站起身,后退着说:“快回家!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