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然后他转身疾步走去,犹如一个杀人犯匆匆逃离血腥的现场一样仓惶。
当他走到山腰“之”字型路口的拐角时,看到那团白影还坐在湖边,如同一尊担负着某种守护的雕像。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乱极了,他弄不清楚在最关键的刹那自己想到了什么,或是灵魂闪现了什么,反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有种力量拽住了那根头发,挽救了剧*烈的下坠。
高寒出门时没揣房卡,当上官茗茗扭开房门出现在他眼前时,被他审视的目光看愣了,她试探着问:“你的小黄花摘到了吗?”
无私的奉献使女人更美,高寒一下扑了过去
当洗漱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上官茗茗才缓慢地坐起身子,心有余悸地回味刚刚的突发事件。
水声一停,上官茗茗倚着洗漱间的门,苦着脸问高寒:“又受刺激了?”
高寒不说话,边擦身子边腾出一只手抓着她,眼神却不与她相对。
“哎呦老公,以后别这样,我吃不消。”上官茗茗说完轻打了一下高寒。
早上八点半,高寒被上官茗茗叫醒了。看她的脸色好像没被昨晚的蹂躏害得太惨,高寒放心了。结果和郝忠一通话他才知道,原来郝忠早就在博彩案件调查科等着自己了,高寒赶紧出门。
这次是四个人同乘一台面包车去的检察院,有三个警察“陪同”。看起来那两个扒仔应该一直被扣押在这里,蓬头垢面的。
大陆审理案件的部门是法院,澳门却在检察院,很是让人有些搞不懂。
车子拐来拐去,高寒发现这些政府机构竟然都在狭窄的巷子里,主要街区全被娱乐场占据了。那两个扒仔一直不与高寒和郝忠对视,确实,逞凶斗狠他们只能成为这两条东北汉子的手下败将。
检察院候审区里至少坐着上百人,一直到下午一点才轮到高寒他们开庭。上午的这段时间两个扒仔一直被关在笼子里,高寒和郝忠则坐侯审区的蓝色塑料椅子上,渴了饮水机里有水,一次性纸杯一摞一摞地摆在那里。
简易法庭确实够简易的,小房间也就二十平方米,房间两侧分别坐着一名年轻的女书记员和一名瘦小的男律师。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法官身穿黑色法袍,头戴羊毛头套,站在审判席后面,表情庄严。
那两个扒仔在哪里开的庭高寒和郝忠没看见,但郝忠进的就是这间小法庭。他进去十五分钟就出来了,高寒还没来得及听他说完受审过程就被书记员喊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