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丝丝缕缕窜进高寒鼻孔。
高寒紧紧拥抱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软香入怀引发的冲动几欲让高寒失控,他有理由任事态发展下去,因为是个男人都会用“本能”来解释即将发生的一切。
可是,高寒却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尽最大努力控制着蹿至脑门的欲*火,他不知道这种折磨能对自己灵魂深处的愧疚产生什么意义?但是他得忍住,一定要忍住
小姑娘此时的体*香是沁人心脾的,丝丝缕缕瓦解着高寒的理智,把他体内的所有细胞都调动了起来。这种机体的叛乱很难平息,灵魂的指令暂时失效。在大脑这个总司令部里,除了本能,全部瘫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高寒体内的燥热一拳重似一拳地击打着他那早已虚脱不堪的理性。此时的他犹如水份早已被蒸干的行尸走肉,但却只能大张着干裂的嘴唇趴在泉边看,而不能狂饮,这种感觉还不如本来就没有清泉,那样反而会好些。
莉晴好似被高寒的怀抱融化了,除了砰砰的心跳和压抑的喘*息,一切都不是他自己的了,她多么渴望这种寄生的状态变成永恒。
以高寒的性格,忍无可忍时就无须再忍。但是,现在不是好勇斗狠,此时的不忍,不再是豁出性命去以死相拼,而是牵系着一个女人的以命相托,这是他无法承受的重压。
就在莉晴不得不主动的时候,高寒吃力地把她推开。
他拿起外套和包匆匆奔向门口,拉开门后,他向手足无措僵在原地的女孩儿说:“我有急事,得马上走,你自己回家吧!”说完闪身而出。
高层的电梯“刷”地一下就到了酒店大堂,高寒一边和贵宾厅里的熟面孔打招呼,一边平复着澎湃的心潮。
高寒是和猫猫同时看到对方的,当猫猫站起身迎向高寒时,她旁边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还在她被紧身裤勒得滚圆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她嗔怪地打了一下老头的手,不好意思地冲高寒笑着说:“看到你真不容易呀!大忙人。”
高寒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坐在了角子机的椅子上,招手向侍者要了杯果汁。
猫猫圆鼓鼓的胸在红色紧身小衫里晃了两下,跨到高寒身边,开口道:“说好明天见面的,正巧今晚遇到了,呵呵。不知道高总有几个心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