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驴踢了是咋的?”
高寒把上官茗茗一下扔到床上,摔的她“哎呦”一声,继而抱着被子娇笑。
被人看破糗事的难堪让高寒的脸红了一下。
等上官茗茗洗完澡,高寒针对她的“罪错”实施了警告性“惩罚”。虽是手下留情,但仍让上官茗茗两度晕厥。事后她告诉高寒:“别的女人对你的追逐让我亢*奋,不知道是为什么?甚至你没碰我,想想都痒。”
高寒摇头无语,这时服务生前来送餐,当服务生离开,他才开口:“我就说嘛,你要是没病那他妈肯定是大夫有病!哪天我喝点儿,你俩来个二女共侍一夫,你看咋样?”
“那可不行,我躲出去,或者你带她去别处,反正是小黄花我就不难过。”
看上官茗茗的样子不像说假话,高寒苦笑一声,撇着嘴说:“你没告诉她我有多猛吗?”说完夹了一块牛肉扔嘴里,使劲儿地嚼。
“讨厌!你不会怜香惜玉呀?”
“哼!那小身板儿别忘了楼下停台救护车。”高寒边吃边没好气地说。
两人正说笑着,高寒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敖日朗筝打来的,高寒跟她闲聊了两句就挂了。敖日朗筝这几天来了好几个电话,总是说今天来明天来的,结果一直到今天都没来。不过,高寒和她的友谊倒是逐渐升温,她多给高寒的那一百万人民币令高寒一直都十分感激。敖日朗筝的言语里更是表露了对高寒的信赖,也许是沉重的压力让彼此同病相怜,两人的沟通含金量很高。虽然敖日朗筝凌于人上的贵气仍在,但是,对现状的无奈与迷茫她是不瞒高寒的。
没过十分钟,手机又响了,高寒一看,竟然是前些日子因端码而认识的东北大佬肥光打来的。这是两人继上次见面之后的第一次联络。高寒原以为自己跟这位大佬不会再产生什么交集了,这个电话多少让他有些意外。
“喂,大哥,近来可好?”高寒的语气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