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茗茗的眼神像一把飞刀,准确无误地刺进了高寒的心脏。疼了一下之后,高寒又释然了,他觉得这一刀是为心爱的人受的,值!
“行啊,骏马,嫂子是月亮上下来的吧?”米思妮关上房门,转身抱住高寒的腰。
“呵呵”高寒惨笑一声,反手在米思妮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米思妮扭脸一笑:“你是想撤托吧?敢这样明目张胆?有内容,绝对有内容。真的,我眼睛毒着呢!”
高寒仰躺在床上,叼上一根烟,自嘲地说:“马再骏也是畜生,和人永远尿不到一个壶里。”
米思妮不再发问,她知道自己无权参与进去,嘻笑着扑了过来
似乎女人之间的这种对比更能激起自认为略逊一筹却最终获胜的那位的成就感,米思妮在接下来的“成本回收行动”中更加疯狂了。这场阴盛阳衰的好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这一男一女才变成一对相拥着的、还有呼吸的尸体。
直到下午四点,高寒才从昏睡中醒来。他打开手机,发现只有一条上官茗茗的微信:我在彼岸等你!
再往下看才知道,牤蛋已经在澳门机场落地。
高寒匆匆洗漱完毕,跟死狗一样的米思妮打了个招呼,叫车赶到机场。
牤蛋这几个月胖了不少,一米八的大个子,起码二百斤重。高寒那笔没花完的办事经费基本都让他装备在身上了,西装笔挺,挎包也上档次,就是那一脸凶相实在是与流氓脱不了干系。他见到高寒兴奋得如同粉丝见到了偶像,马上接过高寒的夹包,很关心地仔细打量高寒,看了一会儿蹙着眉说:“老大,你这几天没睡好觉啊?眼圈咋都发黑了呢?”
高寒对牤蛋是很贴心的,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摸了两把他那像刷子一样立在头皮上的短发说:“在首尔没抽得五迷三道的啊?”高寒自己再堕落,也不想让身边的人堕落。
“你不是不让我抽吗?我甚至都不愿意接触溜*冰的人,看不惯他们!”牤蛋的腔调兴高采烈。
“二歪咋样?这段时间我没跟他联系。”
“在林泰镐手下混得还行,你还不知道他嘛,跟谁混都是块好料。这回听说你叫我来澳门,他还要跟来看看,要是能帮上忙,好伸伸手。”
经牤蛋这一提醒,高寒沉默片刻,拨通了二歪电话:“喂?二歪,朴东旭死后,他家里咋样?”
二歪答道:“你不问我都替你留着心呢!他老婆在汉江大道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