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烤肉店,维持生活呗!看不出别的。”
“嗯这样,你要是有机会,就带人去捧捧场,毕竟人家朴室长帮了我大忙,家里就剩个孤老婆子,不容易。”
“没问题,每周我都带手下去喝一顿,最少三十人个兄弟。”
“费心了。”
“小意思,澳门那边真不用我过去啊?”
“暂时不用,将来有事再联系你。”
“行,别客气啊!别整的鼎哥没了好像咱哥们疏远了似的。”
“能吗?咱哥俩谁跟谁啊!是那么俗气的人吗?呵呵。”
“嗯,挂了。”
“保重。”
牤蛋除了几件换洗衣裤没别的东西,无牵无挂的男人行囊总是很小,高寒把他安排在澜桂坊的房间里。
牤蛋初来澳门,被这座流光溢彩的欲*望都市吸引得神魂颠倒,一个劲儿嚷嚷比首尔好玩多了。高寒给了他点钱,让他自己随便溜达,电话随时保持开机,别走丢了就行。
高寒回到永利皇宫的客房,米思妮刚要缠上来,猫猫却十分不知趣地打来了电话,“高总,你在哪里呀?快到永利皇宫贵宾厅看看吧!你们家仙女输了好多”
这他妈是个噩耗啊!放下电话高寒匆匆下楼,米思妮也扭着趟过男人河的腰身跟了下来。
在厅口第三张赌台上,高寒看到了一身白色休闲装、披着大红披肩的上官茗茗。
高寒无声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黑亮的秀发猛地产生了想要亲吻的冲动。但他没动,一股难言的苦涩袭上心头。
这张赌台只有上官茗茗一个人在玩,熟悉的女荷官刚要告诉上官茗茗你老公来了,被高寒用眼神制止住。
上官茗茗纤柔的手指放在茶杯上轻轻地敲着,芊细柔白得让人心疼。当她看好路单把筹码全推到“庄”上的时候,高寒震惊了,他从来没见过上官茗茗如此的豪赌,一注就是几十万。
高寒俯身一把拿回了筹码,上官茗茗这才看到他。
她一下站了起来,抓住他的胳膊,高兴地说:“老公,你来了!”眼里没有厌恶,只有喜悦。
“你疯了?怎么赌这么大?”高寒紧蹙眉头,心口一疼。
“这算什么?这些输完,一千万就没了。”上官茗茗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输的不是钱,而是本来就要扔掉的垃圾。
闻言高寒脑袋“嗡”了一下,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然后猛地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