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
高寒在安晨晨对他实施一阵报复性的“惩罚”之后,又对这个分了自己一块心的尤物进行了绵长的报答。
安晨晨美得泪流满面,把高寒本来就大汗淋漓的胸口用泪水冲刷了一遍,咧着小嘴儿抽噎着说:“今天你就把我戳死在这儿吧!我不走喽,一走想得太苦喽!你个龟儿子!呜呜”
高寒心里何尝不是恋恋不舍啊,怎奈人生就是这样的不遂人意,他带着歉意又一次拥紧安晨晨的身体,喘*息着说:“来吧美人儿,老子让你再死一次!”
差四十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两具镶嵌的肉*体才彻底分开。
安晨晨通红的膝盖和白皙的美腿形成了鲜明的色差,就像膝盖上扣着两个红色的护膝。她气若游丝地说:“龟儿子,给你打一百分,幸亏老娘今天没穿裙子,否则都出不了门喽!不过,这次的滋润够老娘熬个俩仨月嘞”
缠绵悱恻的男女总是忽略时间匆匆的脚步,为了赶时间,高寒是让牤蛋打车来酒店接两人去机场的。
在出租车的后排位上,安晨晨扣着小绿帽儿,无视前排的司机和牤蛋,一直动手动脚的虐待高寒,嘴里还叨咕:“嗯,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可是,老娘为什么就喜欢你这根大萝卜呢?不行,老娘得把大萝卜切下来装包里带走!嘿嘿”说完用手掌比做刀形在高寒大腿根处切弄,邪媚地狞笑。
直到机场广播喊安晨晨的名字了,她才扭着小屁*股恋恋不舍地进了安检。最后一步,她回头挤眉弄眼地冲着高寒做着开枪的手势,意思是你早晚要死在老娘手上,哼!
最终安晨晨也没问出高寒跟那个刚断奶的到底是咋回事。
这天注定是个离别的日子,在澳门机场的安检口,高寒十个小时之内连续送别了两个牵扯自己一部分神经的女子,这个被愁苦和快乐相互撕咬的男人,最后只剩下了忧伤
回酒店的车上,牤蛋羡慕地问:“老大,刚送走的这个是老几呀?”
“老七。”高寒做了一个“七”的手势。
牤蛋自顾自叨咕:“川妹儿是老七,那么她肯定是排在老八和老九之前啊?”
叨咕到这儿,他回头问:“老大,澳门这地方超级美女这么多吗?”
“这几天你还没看明白吗?美是美得有些离谱,但她们都是特殊人群,都不是普通人能养出来的。她们更不是正常人,时间长了你就懂了。能在这儿见到的,肯定是跟赌有关系的人,背后都有不寻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