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都必须做好两手准备。他瞥了牤蛋一眼,牤蛋粗中有细,表面若无其事,其实毫不松懈地警惕着。
女子放下酒杯,妩媚一笑,看了一眼靠着椅子面露和善的高寒,又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牤蛋,轻捋秀发,爽朗说道:“两位大哥,不知怎么称呼?我叫萦萦。”说完大小适中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高寒。
“萦萦你好,我叫高寒。”高寒欠了一下身。
“我叫牤蛋。”牤蛋仍面无表情地坐着,眼睛不时瞟向窗外的石桥,他负责观察动静。
“是东北人吧?”萦萦故作老道地笑着问。
“对,哈尔滨的。”高寒点点头。
“两位大哥一看就是大人物,小女子今天也算陪英雄喝次酒。我有几个东北的姐妹,人都特别爽快。来,小妹敬大家一杯!”萦萦说完举起酒杯。
“好!干一杯。”
接下来,高寒用只沾一下嘴唇就撤杯的浅酌把萦萦陪了个面色潮红。语言的魅力有时并不在量多,他仅一句:“小妹的普通话说得不错。”就把萦萦的故作矜持转向了喋喋不休,而且她都是冲高寒一个人说的,弄得牤蛋和大仁子基本上成了同桌的局外人。
在萦萦的眼神有些扑朔迷离、话题也越来越趋于情感方面的时候,老板娘华心进来了,她和大仁子对了一下眼神,推了一把笑靥如花的妹妹,说道:“萦萦,人家两位大哥是找你有正经事的,快说正事。”说完陪了一笑脸,转身走了。
萦萦怔了一下,眼若流波地看着高寒说:“高大哥,有需要小妹的地方就请直说,小妹定效犬马之劳。呵呵。”说着双肘支在桌面上,托住面颊,做出聆听状。
高寒脸也微红,使得本就端正的五官更加神采奕奕。他目光深邃地盯着萦萦的眼睛,沉稳说道:“我想知道朱向冬的联系方式。”
高寒的话言简意赅,萦萦是听得懂的。也许是受酒精或某种情愫支配,她一秒钟都没迟疑,从身旁的小包里拿出手机就开始拨号:“喂,是我,你把马晓倩十几天前团购的那十张卡的号码都调出来,发给我,对!要快!要保密。”最后这“要保密”三个字声音很小。
放下电话,萦萦迎着高寒赞许的目光说道:“哼!别人怕他,我才不怕他呢!”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很有点要赴汤蹈火的架势。
看姑娘的态度如此坚决,一直不说话的牤蛋这时开口了:“你放心,我和我老大都不是无情的人,朱向冬要是敢扯别的,我砸碎他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