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索命鬼啊!他哆嗦着和另外两个人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吧台和门口的服务人员也全部捂着耳朵蹲了下去。
牤蛋若无其事地吹了吹冒着淡烟的枪口,踢了一脚满脸是血的大汉,说道:“靠!真枪啊!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政府这么扫都没把你们扫干净!拉帮结伙不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非法持枪,而且明目张胆地招摇过市,咋想的啊?”
大汉已经说不出话了,随着轻吟一口一口地吐着血沫子,面部严重扭曲。
这时该领头的说话了,朱向冬颤颤微微试探着松开捂着脑袋的手,抬头咧嘴、眼珠乱转、卑躬屈膝地说:“两位老大,不要紧,我们自己处理,真的没关系,这家酒楼的老板是我朋友。”
牤蛋两步跨过去,一脚踹在朱向冬肩上,把他踹倒在两米开外,怒气冲冲地说:“靠你妈的!少废话,赶紧把身上的家伙都交出来,要是让我搜出来就晚了!”
一听这话,朱向冬马上蹲起身体冲另一个大汉说:“二胖,快把刀交出来!快点!”
名叫二胖的大汉从腰间摸出一把卡簧刀,颤微微地递给牤蛋,马上又低下头去。
牤蛋掰开卡簧刀在手里翻了个花,嗤之以鼻道:“老子剔牙都不用这玩意儿!”顺手扔出窗外。
这时,楼梯口闪出一张男人的脸,马上又缩了回去。牤蛋眼尖,甩手就把大左轮指了过去,“别动,滚下来!”
向上跑的皮鞋声一下停了,一个中年男人缓缓转回身,双手做着投降状,一步一步向下走来,僵硬的笑脸固定成一个图案,连连哀求:“好汉!好汉!别开枪,别开枪”
“梁哥,下来,没有事的!是误会,是误会!”朱向冬蹲在地上左右扭着笑脸。
中年男人机械地走到朱向冬面前,不知所措地站在墙边。
牤蛋伸手拽下他手中的电话,啪地一声摔在地板上,蹦成了几瓣。然后用大左轮一指中年男人,喝道:“听着!谁敢打电话,我保证他走不出这个院子!”说完虎目圆睁,扫视了一圈大厅里的所有人。
朱向冬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看向高寒,男人之间那种俯首称臣的目光把他显得很乖巧。
高寒半眯了一下眼睛,冲窗口摆了一下手,两支黑洞洞的枪管消失了。
朱向冬一看高寒买了他的账,马上回头对楼梯上后下来的男人说:“梁哥,麻烦你把小江送镇上卫生所包扎一下,就说是玩弩误伤了。千万不要报警,这是一场小误会,我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