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只小铜雀才是最值钱的玩意儿?”
高寒蹙着眉摇了摇头,没吭声,意思是说不准。而后,他从包里拿出那只拳头大的铜雀,翻过底座当镜子照了照,这时才发现铜镜上有几行字,类似于繁体,字还太小,而且都镌刻在铜镜的边缘,除了简单的一、二、三、四、能认清之外,其余的一片模糊,估计得用放大镜才能看清。
高寒咂了咂嘴,摇着头把铜雀放在电视柜的茶盘边上,调好手机摄像头,特意凸显了一下底座上的小字,分三个角度拍了三张照片发了给猫猫。
发完照片高寒点了支烟,对牤蛋说:“估计这玩意有点儿说头,从猫猫的猴急样儿就能看出这一点。但奇怪了,朱向冬挖坟盗墓半辈子了,如果值钱,他能不拿这玩意儿当回事吗?”
牤蛋皱了蹙眉,说道:“难道是朱向冬走眼了?”
“有这种可能,古玩界再厉害的人物都有打眼的时候。总绕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不过,就算值钱,估计也值不了什么大钱,否则猫猫面对一笔没指望的死账她能不拿走这玩意儿吗?”高寒探手弹了弹烟灰。
牤蛋点点头,认为老大分析的有道理。
这时,高寒手机响了,是猫猫打来的。她的声音中带着跳跃的激动:“爷们儿,照片我给那个朋友发过去了。他说对,就是这个小铜雀。呵呵,哦,对了!既然东西都到手了,非住这一夜干嘛?为啥不连夜往北京赶呢?”
高寒撇了撇嘴,看来这娘们就为这只铜雀着急呢!他轻松地说:“既然人家安排车明天早上送咱走,那咱们就别着急忙慌地非连夜启程了,那样显得咱太沉不住气,好像咱们图他那几样破玩意儿怕节外生枝似的!是不是?”
“对!对!那行,爷们儿,明天车子一进北京城你赶紧给我打电话,我那位朋友正好在北京呢,直接交给他得了!但是还有点儿小细节,到时候再告诉你,呵呵。”猫猫撒了个娇。
“靠!事还挺多。行,差二百公里进北京时给你打电话。”
“那太好了!除了这个小铜雀,其余那些古董你就自行处理,分钱的事儿以后再说,咋样?”
猫猫的豪爽超出了高寒的预料,他满意地说:“行!卖多卖少咱们常联系,挂了。”
“好,睡个好觉,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哟!哈哈”
高寒没接她的骚茬,放下电话,他看了一眼垂着眼皮的牤蛋。
哥俩都明白,对于这笔不清不楚的糊涂账,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