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有自己的算盘。
猫猫肯定认为朱向冬的欠款是大年三十捡只兔子,有它没它都过年,能弄回点儿是点儿。
而朱向冬则是被逼得没办法,先送走高寒和牤蛋这两位瘟神,然后还可以在古董价格上赖点帐。
高寒那就是最牛掰的了,来回两天时间,担点风险受点累而已,无论朱向冬和猫猫心里咋想,他肯定是亏不着,而且还有可能成为本次债务纠纷的最大受益者。
替人收债这种事情对有本事的人来说,真的不错。
想着这些问题刚要入睡,门突然被轻轻敲响。高寒和牤蛋几乎同时沉声问:“谁?”两人的手也几乎同时摸起枕头下的枪。
“高大哥,是我,萦萦,睡了吗?”门外传来柔媚的女声。
“稍等。”
高寒一点头,牤蛋赶忙套上外裤给萦萦开了门。
“我心里有事睡不踏实,告诉姐姐你们回来叫醒我,她可真是的,怕我睡熟了没叫我。刚刚我醒了问值夜的服务员,才知道你们回来了。没危险吧?顺利吗?”穿着一套素白睡衣的萦萦蹁跹站在高寒床尾。
高寒拉着毯子靠坐在床头,面带微笑,“谢谢你萦萦,不但没危险,而且还很顺利,明早我们就走。”
“哦,是这样呀。
”屋里太小,也没坐的地方,萦萦站在地板上,手指交织在睡衣的下摆上,不舍地望着高寒。
高寒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挪了挪腿,拍了一下床对萦萦说:“坐!”
萦萦脸红了一下,搭着小半边屁*股坐在高寒的床边,看了眼高寒低下头,说道:“高大哥,您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说完,她有些羞涩又有些伤感地抬头看着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