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失神,甭说周围的几个人,就连依然沉醉在他怀里的上官茗茗都能感觉得到。
上官茗茗睁开眼睛,双手搭在高寒的肩上,急忙在他眼里寻找答案。
这时霍静静、阿露和另外那个女子都审视着高寒,只有牤蛋若无其事地掏烟点火。
看了几眼之后,上官茗茗回头环视了一下众人,然后又疑惑地看着高寒,眨着清澈的美目温柔地问:“怎么了老公?”
“哦,看见一个熟人。”高寒面色平静。
“哪里呢?”上官茗茗满目天真。
“开车走了。”高寒向大院出口点了点下巴。
“昨晚打你电话关机了,又打你房间电话也不接,去哪里了老公?”上官茗茗抚弄着高寒的衬衫。
“哦,碰见个朋友,唠了一会儿嗑,手机没电了。”高寒的脸不红不白的,说得好像真事一样。
接下来上官茗茗介绍了那位与她同来的女子,她也是她的闺蜜,叫程慕鸢,今年三十三岁,单身,是个检察官。
程慕鸢可比霍静静漂亮多了,腰身圆润、凹凸有致,170的身高,小骨架,有肉,但不胖。齐肩发,柔润光泽,五官精致、匀称。大小适中的美人眼水汪汪地抛洒着勾魂的光,是那种不用搔首弄姿也能让男人感到春色满园的女人。
她的小手与高寒浅浅相握时,高寒摸到她的指关节是软的,软得无骨,似乎能系成一个扣儿。
她的着装也非常值得一提,上身一件绣着小鸟的白色对襟半袖小衫,下身是特淑女的过膝黑裙,若是再撑一把油纸伞,就是活脱脱戴望舒那首雨巷里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江南女子。
但不瞎的男人搭眼就能确定一个事实,这娘们儿打扮得非常淑女,非常小家碧玉,其实骨子里贼骚。
有钱的女人真会捯饬自己,整的太有品位了。妈的!高寒在心里骂了一句。
在去高寒房间时,阿露没有跟上来。上官茗茗、霍静静、程慕鸢三个女人在高寒后面嘀嘀咕咕的,时而还伴有几句小声的争辩。
高寒和牤蛋走在前面,有意回避着女士们的谈话。但进到电梯里就有些尴尬了,毕竟空间狭小,耳目众多,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牤蛋闷头闷脑地做着局外人,而高寒就不自在了,电梯间三面都是镜子,就算他转过身站着,一样无法躲避女人们那种对异性犹为尖刻、犹为犀利的目光。这目光说躲躲不得,说闪闪不开。那境遇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