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伤身。”而后,她眯着眼睛瞟了一下霍静静,接着说:“不像你家姐夫,虽是一杯白开水,寡淡无味,但却是生活必需品,呵呵。”
好像女人的谈笑与己无关一样,高寒眼皮都没抬,又夹起一块看似肥厚,实则不但不腻,反而入口香滑的羊肉填进嘴里,尽情地大嚼着。那种旁若无人的架势十足一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土匪。
看高寒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程慕鸢绵里藏针地笑着说:“高寒,做为修女二十年的闺蜜,我有权问个问题吗?”
上官茗茗和另外两个女人都停止了一切动作,静静地看着这个眼里不揉沙子的女检察官。
高寒抬了一下眼皮,顺手拿了一根牙签咬在嘴里,浓密的剑眉微微皱了一下,目光深邃起来,相当玩世不恭地笑着说:“从小到大,我被政府提审惯了,别客气,问吧。”
“呵呵,我没别的意思,本着对我们修女负责任的态度,你能否告诉大家,今天下午那个开q5的美女是谁吗?”那种审视的表情定格在程慕鸢美艳的脸上。
“我的一个小马*子。”高寒背靠木椅,舒展着身体,一脸的无拘、无畏。
话一出口,整个房间忽地更静了,静得掉根针都如晴天霹雳。高寒首先望向了上官茗茗,看见她的大眼睛愣愣地眨了两下,唇角微微蠕动了一下,满是疑问地看着自己。几秒钟后,她缓缓低下目光,朦胧地望向桌面
阿露双手捧着果汁杯子,静静地看着杯子里橙黄的液体,看不出什么反应。
霍静静背靠木椅,低头看着手机。她玩得似乎漫不经心,稍厚的眼皮低低地垂着,把明察秋毫的目光遮在皮脂底下。
当高寒的眼睛无所畏地和程慕鸢对视时,她的脸有些红了,微含下颚瞟了一眼面露失落的上官茗茗,抬眼看着高寒说:“女人不论数量,论质量。我们修女这样的,也算天上难找、地下难寻了,别的女人拿爱情当药物,她可是拿爱情当食物,你得对得起她呀!”说完温柔、怜惜地看着低头不语的上官茗茗。
高寒正了正身,掏出烟点上,用夹烟的手指点着身旁的上官茗茗,冲程慕鸢说:“她是我玩得起的吗?武大郎赶鸭子,啥人玩儿啥鸟,你这样的我捅咕捅咕还行!”
说完,高寒不太尊重的眼神相当放肆地瞟着程慕鸢。
这可是带着火药味的挑衅了,神情舒缓一些的上官茗茗急忙拉了一下高寒的衬衫袖口,满眼都是恳求,嗔怪道:“老公,别这样和鸢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