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层纱,里面就剩瓤了。本就凹凸有致的媚人身段被这一层若隐若现的白纱一遮,可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从头到脚都恰到好处的匀称,男人想要的东西全在里面,尽管放手采摘就是了。同时也让她的一身媚骨不再单单只媚酥人骨,而是媚酥人的魂。
从高寒进屋到此刻,十分钟过去了,两人连手指都没碰一下,仿佛谁也不忍打破这种扣人心弦的神秘。
程慕鸢轻启莲步飘至高寒面前,先把高寒的手机关掉,然后开始解他的衬衫钮扣,解一颗,深呼吸一下,然后再解下一颗,再深呼吸一下
当她把高寒的衬衫扣子解完之后,从西裤里拽出衬衫下摆的时候,高寒极尽配合地把双手伸平,让她接下来的动作没有障碍。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袖口的钮扣,将衬衫缓缓脱下,就好似为一座神圣的雕像揭幕般庄重。
高寒始终静静地望着她,她那双美目蛾眉宛转,眼波欲滴,把女人的媚相演绎到了极致。此时,白纱在她胸前支成了一个帐篷,一直在鼓励男人勇攀高峰。
但高寒没动,屏气隐忍着,仿佛在挑战某种极限。
程慕鸢竭尽全力地调整着呼吸,但是,那股抑制不住的温热气浪还是喷在了高寒的脖颈上,丝丝的痒。她颤声说:“你是雄狮,最雄壮的雄狮”
高寒的目光一刻不离地锁在她绯红的面颊上,这种成熟的享受是品咂女人的高手才能做到的。面对这具勾人心魂的女性躯体,他没有慌乱,因为好东西确实值得等待,他们都在引*诱着火山的喷发,他们要融化在最壮丽的瞬间。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二人满足得无话可说。
高寒细细品味着几天前程慕鸢调笑上官茗茗时所说的那句“良宵苦短”,现在他明白了,其实“良宵苦短”正是程慕鸢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这种时而排江倒海、时而轻歌曼舞的良宵真的太短了。不过由于她的纵*情,两人没有浪费它,确实是在一分一秒的品享中度过的,一丁丁都没浪费,每次喘*息都是在挪动舌尖中完成的,连一个汗毛孔都没放过,相当细致、相当高效。
一夜的疯狂缠绵杀青了,同时也相当龌龊地将程慕鸢和上官茗茗珍贵的闺蜜情踏得粉碎。当然,这次肉*体的野炊也相当恶毒地往高寒和上官茗茗无价的爱情里扔了一把沙子。真应了那句话,欲*望和贪婪抹杀的都是最好的东西,颠狂之后是掺杂着无限空虚与失落的满足。
总之,缠绵的魔力渐渐模糊了高寒和程慕鸢的一切,让他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