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着嘴唇儿,涮着美目就不松手。
老者缓步来到近前,面带愠怒地用川味浓郁的方言斥责女儿:“晨晨,成何体统?”
安晨晨不说话,撅着小嘴儿,拽着高寒衣袖的手臂伸得很直,小脸枕在上面,涮着好看的大眼睛一边耍赖一边撒娇。
老者更加无奈了,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高寒,再次斥责女儿一句:“还不放手,贼丫头子!”
“我不!”安晨晨又吐了一下小舌头。
高寒讪笑了一下,趁安晨晨一分神,他扥下手臂,冲老者微鞠一躬,说了句:“伯父您忙。”转身疾步而去。
安晨晨在身后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敢回头,逃也似的加快脚步,一切都让他们这对父女去演绎吧。
高寒回到房间,上官茗茗还赖在床上,懒懒地要高寒抱抱。
高寒无精打采地说:“我累了,昨晚没休息,为了弄钱,我和几个朋友得想点辙。”
就这样,在愧疚的支配下,高寒巧妙地拒绝了上官茗茗。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子总是那么好对付。
也许是出于惯性,高寒内心深处的恐慌和负罪感也渐渐麻木了,似乎三妻四妾已经成为他的家常便饭,最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
上官茗茗失望地撅了一下嘴,说道:“老公,别那么累,我妈妈明后天就会往我的卡里转一千万人民币,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高寒无奈地一怔,上官茗茗那温婉贤惠的样子让他心里翻腾了几下。唉!咋能舍得下她呀!真正离开她那天,不一定自己会痛苦成啥样呢?
呆坐了片刻,高寒恨恨地将自己这个矛盾体藏进被窝,脱*光的身子是在程慕鸢家里仔细洗过的,后背上的抓痕也不知是否明显。他已经顾及不上这一点了,几分钟后,他在上官茗茗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上官茗茗轻柔地抚摸着高寒的短发,在她心里,高寒的错都是不成熟又贪玩的孩子性。这种孩子性往往容易激发女人的母性,因为母性也是爱的一部分。男女相爱正是如此,平常总以为女人需要男人去疼,而到头来都是女人疼男人,甚至毫无原则地疼,这一特征又恰恰是女人的软肋。
不知睡了多久,高寒渐渐恢复了一些神志,朦胧中他听见女人的谈话声,细一分辨,是上官茗茗和程慕鸢的声音。他睁眼看了一下放在床头的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没想到这一觉睡了小半天。他打开手机,穿衣下床,向客厅走去。
两个闺蜜卧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