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外从不乱花。听到电话里高寒叫自己出去吃饭,他对高寒说:“老大,有别人的场合我不习惯,放不开肚子,更怕惹没必要的麻烦,我还是自己出去吃舒服。”
见他不愿意去,高寒也不逼他,告诉他:“晚上可能出去办事,得做些准备。”
牤蛋当然知道“准备”是什么意思,“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午饭三人吃的是西餐,两个女人的吃相非常优雅,高寒除了对惠灵顿牛排感兴趣直接叫了三份之外,剩下的什么鹅肝、鱼籽他都不喜欢。席间,单纯的上官茗茗开心又平静,一点也没对本该有些言语交锋的“姐夫”和“小姨”之间的异常沉默产生丝毫的怀疑,甚至她还把不小心撞见的程慕鸢蕴含温度投向高寒的眼神当做是程慕鸢自作多情,无非是对自己的情郎望梅止渴而已。
两个女人的心态差别非常明显,一个是尘埃落定,踏踏实实地幸福着。一个是刚偷到了只鸡的狐狸,暗自窃喜的同时还贼心不死,跃跃欲*试地奔下一只鸡使劲,没准还惦记着鸡窝呢。
高寒这个男人是一面愧疚着,一面欣喜着,反正就是矛盾地活着。
三个人的关系是有张力的,幸亏第四个(安晨晨)是缠在高寒这棵树根的藤,比较稳定,暂时还不会出来搬弄是非,否则真够高寒这个男人喝一壶的。
三人不但在一起吃了中午饭,而且整整一个下午程慕鸢都和上官茗茗窝在沙发里嬉笑打闹。不知这是女人的常态还是特殊时期的特殊表现,反正两人都挺高兴,脸上都漾着满满的幸福感。
高寒则一直在卧室里和敖日朗筝通过电话研究着催债的具体步骤,很少出来。碰到关于高寒的议题,程慕鸢还很自然地跑进卧室假意大声询问她这位姐夫,实则她是以闪电之速与高寒激情澎湃地找机会“胶着”一下就跑,像徒手从滚烫的火锅里捞一大块肥牛那么急切、那么贪婪。
转眼,夜晚将至,办正事要紧。高寒收拾停当,开始打电话布置任务。
安晨晨最愿意参加高寒的行动了,一接到高寒让她准备车的电话,她兴奋地“耶”了一声,硬是从她父亲手里抢走了刚刚修理完的奥迪q5车钥匙。而且还好一番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头戴一顶瓜皮小帽儿,卡着一副能把小脸遮住一半的大墨镜,早早驾车等候在亮马河大酒店的停车场。
看上官茗茗的白色玛莎拉蒂跑车一出来,她马上驱车跟着。但她愣是没发现随后尾随的那辆白色奥迪a4也是和玛莎拉蒂一伙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