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钱的人叫孟兆岩,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和几个食品厂的人打麻将,你说怎么办?”她从后视镜里看着有些朦胧的高寒,等待指示。
高寒沉稳地说:“你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到大门口来一下!”
王金辉思忖着开始拨号,少顷,电话接通:“喂,你出来,到大门口,我和你说几句话。不了,我不进去了,又没钱玩儿。好,快点儿,嗯。”
王金辉挂断电话之后,紧张地回头望向后座上的高寒,副驾驶上的王金莹也同样紧张地回过头。
见邀约成功,高寒赶紧给牤蛋打电话:“你到五十米外的门口等人,一直保持通话,改用蓝牙。”
牤蛋答应了一声,公路赛拐下岔道。
放下电话,高寒戴上蓝牙,按下车窗,看牤蛋已经在五十米外停好摩托车并站在了门侧之后,他扭头望了一眼后面车里人影模糊的安晨晨,对着耳麦说:“出来人你问他是不是孟兆岩,是的话掐折他一条腿。然后告诉他,欠王金辉的钱必须一个月还五百万,还完拉倒。差一分钱,下回就打瞎他的眼睛。报警的话,警察没抓住咱之前肯定灭他满门!嗯。”
见如此血腥的话从高寒嘴里云淡风轻地说了出来,王金辉吓坏了,大睁着眼睛语无伦次地央求:“不行!不行大哥!那我今后就完了!大哥”
“放心吧!有事儿老子扛着。”高寒的表情相当坚定自如。
王金辉一下子没动静了,王金莹和她一样,扭着身子定定地望着暗影中威严沉稳的高寒。
在她们眼中,这个男人顶天立地又有担当,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是遇事不知怕的人。
不一会儿,大院里有人走出屋子,到大门口站住了。
牤蛋贴门站着,两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互相打量。
铁栅栏的缝隙在五十米外依稀可辨,屋子里的灯光把院门内外的人影照得又长又大。
二人的谈话高寒听得一清二楚,牤蛋问:“你是孟兆岩吗?”
那人答:“是啊!你是谁?王金辉呢?”
牤蛋说:“是孟兆岩就对了!”话音一落,只见牤蛋一抖手,“砰”地一声闷响,亮起一道半尺长的火舌,门里的人“啊”地一声大叫,翻滚在地,边打滚边“哎呦,哎呦”地叫着
这时,牤蛋的声音又在耳麦里响了起来:“靠你妈的孟兆岩,你给我听着!欠王金辉的钱,从现在开始每个月还五百万,还完拉倒,差一分下回打瞎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