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砍要报警都冲我来!从现在开始,你冲她说一句横话,我就掰你一颗牙!”高寒浑厚磁性的声音沉着有力。
“那行,可能你不知道,这笔钱是我从她丈夫手里借的。当初我们一起放小额贷款,结果客户抵押的车子、房子还有厂子都让她转押银行后把钱输了,这中间我也有损失。他丈夫当时被银行和客户逼的走投无路了,她在韩国说啥也不回来,她丈夫才服毒自杀的。现在孩子都不认她这个妈,我最多还欠她不到一千万”
高寒静静地听着,当孟兆岩说到王金辉丈夫自杀的情况时,他的目光逐渐阴冷起来,狠盯了王金辉一眼,咬了咬后槽牙。
虽然手机的声音不大,但高寒估计王金辉也能猜出孟兆岩向自己诉说的大致内容。他又狠瞪了她一眼,把她瞪得快把脸插裤*裆里去了。
听孟兆岩唠叨半天,高寒嗓子有点苦涩,他知道人都会在这种情况下为自己的“苦戏”煽情,于是厌恶地打断了对方:“哎,哎,你先闭嘴,乱糟糟的烂帐我不想听,你现在确定一下究竟欠王金辉多少钱?”说完把手机递给捂着脸的王金辉。
王金辉看了一眼高寒阴沉的脸,微抖着接过手机,把听筒贴在耳朵上“喂”了一声。
接下来是王金辉和孟兆岩在电话里的一番对账。还行,由于今天情况特殊,两人都没什么废话,不到十分钟就敲定了结果。孟兆岩承认还欠王金辉一千二百万人民币,答应两个月内还清。
高寒要过手机又跟孟兆岩确认了一遍还款事宜,然后挂断。
这时王金辉也觉得孟兆岩伤得不重,放了很大的心。她带着惧色和感激对高寒说:“大哥,忙了大半夜,咱们吃点东西吧?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