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会意,看了一眼吃饱喝足的牤蛋。
牤蛋更是会意,马上拿起包,毫无醉态地说:“敖日行长、老大,你们继续聊,我先回房间躺会儿,这酒有后劲儿啊!”说完绕过桌子就往外走,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把他衬得如同一截黑色铁塔。
敖日朗筝抿着嘴笑得很憨甜,头缓慢地向门口扭着,硬着舌头礼貌地说:“能找回酒店不?不行的话,我叫个司机送你回去?”
牤蛋打开包房门说:“能找到,能找到,你们聊。”说完轻轻关上房门。
牤蛋一走,格局变了,变回了刚刚“敖日朗筝伏肩”的状态。她又借高寒的肩趴了一会儿,高寒也任由她趴着,一动不动。不过气氛有些不对,少了悲伤。
敖日朗筝趴了一会儿之后自己起来了,歉意地冲高寒一笑,摇晃着去了洗漱间。
这时,高寒接了一个安晨晨的电话,她阴阳怪气地说:“老娘总觉得你此去浩旗城还会有女人出现,给老娘小心着点儿,一旦被老娘发现问题,老娘真的会执行最高刑罚一剪梅的哟!”
高寒说:“别光说不练,赶紧磨剪刀吧!不是我笑话你,男人生孩子的时候你都舍不得下手!”说完在安晨晨的叫骂中挂断电话,开始精心回复上官茗茗的微信。
十多分钟后,敖日朗筝回来了,她很自然地双手扶了一下高寒的肩膀,刚好看见高寒正在编辑的微信内容:“睡吧美人儿”
她笑了一下,说道:“美人儿这个词用在你女朋友身上真的不夸张,她真是位难得的美人儿!”说完坐回椅子上,眼里有浅浅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