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到了”上官茗茗话音刚落,传来阿露稍远一些的声音,“不摸才怪!呵呵。”
“晚安,我爱你!”
“晚安,我更爱你,等你回来!”上官茗茗的声音甜润可人。
高寒还想给安晨晨打个电话,他那可怜的愧疚现在分成了几份。
刚要拨过去,敖日朗筝抚弄着刚吹干的头发从洗漱间出来了。她只围了一条浴巾,润泽丰盈的身体呼之欲*出,那感觉和程慕鸢有得一拼。
她轻步走到高寒身边,身上清香了许多,酒味儿也不见了,脸上没了脂粉的痕迹反而耐看了许多。洗却铅华之后,女人反而让男人更踏实。
高寒合上窗帘,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她痴痴地迎接着高寒的柔和,看得入目三分,两手柔柔地搭在他肩上,小声说:“高寒,你是男人中的极品,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夜!”说完开始解高寒的衣衫
继而,她疯狂地索吻,她缺吻,缺n的n次方个吻,渴望这个男人用细密的吻熨平她心灵的褶皱
接下来,默契的游戏开始了,直到天光放亮,两人才彻底睡熟。
过度的体力透支让高寒睡得极沉,直到中午才醒过来。睁眼一看,敖日朗筝早已不在了。
开机后高寒打电话把牤蛋从隔壁叫了过来,牤蛋一进屋就羡慕地对还赖在床上的他说:“老大,昨晚累够呛吧?”
高寒点了支烟,神情倦怠地说:“这娘们活得比咱们惨多了,从头到脚就一个字儿,‘苦’。她把所有的压抑都他妈释放在我身上了,好悬没把我折腾死。不过她倒是挺够交情,前些日子白给了我一百万块钱。冲这个,咱们也得帮她。你吃饭了吗?”
“早晨垫巴了一口,寻思中午等你一起吃呢。”牤蛋给高寒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在高寒洗澡穿衣期间,微信一条一条往手机里钻。沙发上的牤蛋边调转电视频道边说:“这家伙,微信嗖嗖的,老大,这些姨太太真够你忙活的!”
高寒一边往西裤里掖着衬衫一边说:“女人多了真烦,你那越南妹还联系吗?”
“联系,她给我打电话还是喊两句,我也学她喊两句,具体啥意思整不明白,反正知道那么回事就行了。呵呵。”牤蛋笑得挺开心。
高寒也乐了,他觉得简单的男女更有简单的快乐,哪像自己,每天受女人所累,真不知最后是喜是悲。
笑过之后,两人去酒店餐厅吃午饭。这时,敖日朗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