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得到咱们要的东西,对这几个人得使用非常手段。这些都不难,关键是买家和运输的问题挺难,不能在国内交易吗?”说完他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沙发里的敖日朗筝。
敖日朗筝起身走到高寒面前,眼睛在高寒脸上有内容地转着,伸手抚*摸他的腰身说:“买家不敢在大陆交易,港澳地区也不行,估计会选择东南亚国家。”
高寒一边蹙眉思索一边望着她睫毛弯翘的大眼睛,心情在燃烧中下沉,他不知道这个站在悬崖边的美丽女人还能饱览几回人间的春色,趁现在有机会,自己尽量多给她一些吧。
受柔情鼓动的躯体是饱含灵性的,缠绵起来别具生动。敖日朗筝在此番被“扶贫”过程中,品尝到了比昨夜那场巅峰盛宴更加巅峰的感觉。她知道,这是因为掺入了男人的用心。
释放与压抑之间,她记不清飞翔了多少次。
“盛宴”期间,高寒和敖日朗筝都是关了手机的。敖日朗筝倒好说,可高寒不行啊,这两个多小时的人间蒸发惹来了三个女人的追问。他洗完身子刚开手机,安晨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的第一句话就骂道:“好你个龟儿子!大白天关机肯定没做啥子好事情!现在发视频,老娘要看看你是不是还光着!赶快发!赶快交待,不然老娘现在就带剪刀飞去找你!”
高寒一句“滚犊子,谈事呢!”就挂断电话。
程慕鸢是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微信。微信内容是:出门在外,注意身体,路边“小吃”慎享,卫生状况让人堪忧!
高寒没有回复,只是着重看了几眼她中午发来的照片。那是一张搭眼就能让人想入非非的照片,她穿着一套比*尼泳装,把“山川、峡谷、平原”都刻画得极为立体,鼻腔血管脆弱的男人如果看了肯定会血溅这片“大好河山”,高寒不由赞叹几许。
回味无穷的敖日朗筝躺在床上,微睁双眼看见沙发上的高寒瞅着手机,表情里还带着一股馋相,不由得很好奇,沙哑着嗓音问:“看啥呢?直流口水?”说完向前探了一下脖子,趴得更舒服一些。
高寒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翻出上官茗茗的号码拨了过去。风音又是只响了一声电话便接通,声音柔美得让人心醉:“喂,老公,刚刚怎么关机了?是不是又忘充电了?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行。什么时候回来?你一天不在我身边,我就死去了一天。”
每次听到上官茗茗的声音高寒都会产生又温馨又愧疚的感觉,他真恨自己没有毁灭善良的恶毒,一直被这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