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纠缠着,好难受。他柔声说:“美人儿,你就不怀疑我关机是和别的女人搞*鞋吗?”说完瞟了一眼突然扬起头呆望自己的敖日朗筝。
上官茗茗沉默了几秒,小声说:“老公,你忙吧,我和阿露陪妈妈去孤儿院,我想你。”说完挂断了电话。
高寒光着身子靠在沙发里,目光直望墙壁上的一副云锦,上面的山峦青翠葱茏,人物栩栩如生,无限的寂静,无限的永恒,如果幸福能那样定格就好了。
思绪正渐飘渐远,遮了件睡袍的敖日朗筝轻轻走过来,单膝跪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双手温柔地捧起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边慢慢摇头一边呢喃:“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高寒,你不懂女人,但女人却看得懂你的本质,你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正是因为爱她”
没等敖日朗筝把话说完,高寒拨开她的手,看着她痴迷的眼睛说:“别扯没用的了,快洗澡去,完了好说正事儿。”
敖日朗筝似乎猜到这个男人惧怕触及情思,便不再言语,怜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进了洗漱间。但她清洗的动作很迟疑,似乎不愿意洗掉身上男人留下的气息。
高寒仰靠在沙发上,那种优秀男人在遭遇重大事件时特有的深沉感弥漫了整个空间。
安晨晨没休没止的视频电话骚扰把他的思路一次次打断,又一声彩铃响起的时候,他接通电话,抢在安晨晨前面说:“小骚*货,没告诉你我在谈正经事儿吗?再闹人我回去干死你!”
见高寒确实生气了,安晨晨安静了一小会儿,小声说:“又凶人家,人家就是想看看你、听听你的声音嘛!工地上很无聊的,你舍不得干死人家的,顶多把人家爽翻,嘿嘿”又开始调皮了。
高寒说了一句“滚”,挂了电话。
这时,敖日朗筝围着浴巾走出洗漱间,擦着碎卷长发问:“怎么了,又凶谁呢?”
“没事儿。我问你,你从来没联系过买家吗?”高寒点了一根烟。
“我只是用虚拟网名和海外的古玩界人士接触过几次,那些人很厉害的,锁住话题就不放松。几次之后,我就不敢再联系他们了。不过,国内的玩儿家倒是有能联系上的,但人家也只敢在境外交易,而且全是找中间人代理。”敖日朗筝说着又从高寒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
高寒思索了一会儿,坚定地看着敖日朗筝说:“这样,你先在网上找到宝贝的图样,一定要完完全全一比一比例的。然后找个高人仿制一套赝品。你如果不方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