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能联系到人也行,我派人办这件事。另外,你要严密掌握行长和另两位副行长的行踪和日常生活习惯。我负责联系买主和运输路线,办妥当之后,我会马上返回来弄东西。从今以后你千万不能再赌了,一把都不行!有什么补充吗?”
“唉!手机里还真没存图片,怕惹麻烦。如果有机会见到宝贝,我把它偷拍下来行吗?”敖日朗筝眼里光芒闪烁,相当兴奋。
“有机会的话拍下来也可以,万一有用呢!赝品做完之后通知我。我策划了两套方案,第一套是制造机会调换宝贝。第二套是同时控制他们三人,逼他们和你一起取出宝贝。不过,哪套方案实施完,你都得出逃,我也得走。”高寒说得简单明了。
“那样的话,我就坑了你一辈子!”敖日朗筝有些动情。
“到时候多分我点儿钱得了!呵呵。”高寒表现得很轻松。
敖日朗筝又一次抱紧了他,使劲儿用面颊摩挲他的胸口,不说话,就那样来回摩着
高寒享受着温存,平静地说:“我卡里有一百五六十万块钱,月底之前我才急用。做赝品啥的都需要钱,不行的话你先拿去,我好说。”
说完这些话,他的胸口被敖日朗筝贴得更紧了,他也紧拥着敖日朗筝。
“小钱儿我能弄到,你不用管我。实在不行,我还有车子,能押几百万。好几套房子都让我卖的卖、押的押,现在只剩一个小地方了,还被那个白眼狼霸着。我平常也只能住在这里,反正房钱是一年一结,到时候再说呗!今晚我给你点好东西,你拿北京先变成钱应应急。只是”敖日朗筝欲言又止。
“只是啥?”高寒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