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看了一眼牤蛋,语气有些失衡:“看见没,比南江朱向冬的别墅都大的房子,她们叫小地方,这就是有钱人和咱们的区别!”
牤蛋撇了一下嘴,说道:“她这一个小地方比五个我家房子都大!”
听他俩这么一说,敖日朗筝笑了一下,没有作声,似乎这种常被人看做颇具技巧性的恭维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一点都不新颖。
院门打开之后,她带二人进了屋,一路上到三楼。
一楼和二楼都是只开了走廊和楼梯间的灯,房间的门有的关着有的没关,敖日朗筝看都没看一眼。
高寒和牤蛋倒是略向开着门的房间探了探头,借着走廊的灯光,二人看到里面的装修很豪华,只是有的房间比较零乱,像个单身汉的住所。
三楼是顶楼,铁皮防盗门紧锁着,敖日朗筝先输入电子锁的密码,然后用一把奇形怪状的钥匙在锁孔里搅了半天才把门打开。
门一开,一股霉气扑面而来,敖日朗筝扇了几下手掌,在门旁的墙壁上按亮了灯。
这间厅房有六七十平方米,似乎要的就是这种宽敞。窗子上挂着厚厚的窗帘,遮得密不透风。
高寒过去拉开窗帘,发现窗子紧闭,窗栏内侧还焊着拇指粗的钢筋,防范相当严密。而且墙角还有两个摄像探头,无死角地监控着整个房间。看了几眼之后,他把窗帘再拉严。
室内的装修很豪华,家具都是实木的,搭眼一看就价格不菲。大床上套着深褐色床罩,好像暂时不打算住人。
牤蛋站在门口没动,在高寒打量房子时,敖日朗筝用一串小钥匙打开了深色的大衣柜。但里面露出的不是一排衣物,而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大保险柜,通体都是铅灰色。
按动密码时,敖日朗筝刻意用身子遮住了牤蛋的视线,却放入了高寒的目光。
高寒向敖日朗筝走近一步,沉声问:“那小子啥时候回来?”
此时敖日朗筝已经解开了保险柜的密码锁,正要扳动旋转把手,听高寒一问,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侧着头说:“这个时间他在别墅区的酒吧里赌球,我是给别人打电话确认他不在才带你俩来的。”说完瞟了一眼门口的牤蛋。
高寒马上冲牤蛋说:“牤蛋,你到房门口守着,别出大门,有人回来就放他进来。”
牤蛋点了一下头,转身下楼。
牤蛋一走,敖日朗筝往高寒怀里扑了一下,高寒刚要伸手抱她,她却快速抽身,扭开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