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了两声,双手捂住大腿,好像心口的巨痛被腿上的疼痛代替了。
这时,高寒冲美男子一声断喝:“转过去!把脸贴墙上!”然后扭头向三楼门口看了一眼。
接到高寒的眼神,一直双手捂嘴的敖日朗筝微微猫着腰,低头拎着箱子紧张地走下来。当走到高寒身后时,她用手遮住脸,像躲避尸体一样躲过了脸贴墙壁的美男子,地上的一滩血液格外惹人注目。
敖日朗筝拐下二楼之后,高寒才一步一步走下去,双手依然插着裤兜。
当敖日朗筝发动了车子,牤蛋跨着大步走出院子。钻进车后座他对副驾驶位的高寒说:“老大,这瘪犊子都尿裤兜子了。幸亏你有准儿,换成我的话,弄不好几脚就得把他踢死!呵呵。”语气里带着没机会动手的遗憾。
高寒没回头,看着后视镜说:“这几年你也行了,揍王金辉那几个小弟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比我有准儿。呵呵。”
这哥俩你一句我一句地一直唠到车子开回酒店,轻松又兴奋。但敖日朗筝的神情却仍然很紧张,开车时眼神明显慌乱。幸亏路程不远,否则高寒都得让牤蛋替她开。
高寒明白,一个女人面对这种场景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刺激,男人再畜牲,毕竟也和她肌肤相亲过几许。看着男人险些被打死,女人心里必然会乱的,除非她也是畜牲。
当晚,高寒就订了第二天上午返回北京的机票。
有这批宝贝在身边,他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一遍一遍看表。
敖日朗筝则恰恰相反,她好像珍惜生命一样珍惜着和高寒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手和嘴基本没怎么离开高寒的身体。
两人在缠绵的间歇谋划、在谋划的间歇缠绵。谋划得很缜密,缠绵得也很疯狂。那种得过且过、活一天少一天的消极和面对生死存亡的抉择让二人对生的留恋和对快乐的追逐都在谋划和交融里疯狂地释放着。
直至天亮,二人才沉沉睡去。
最后是牤蛋狠狠的砸门声才将这对疲惫的男女叫醒,高寒和牤蛋也才赶上回北京的飞机。
飞机上午十点起飞,十一点刚过就到了北京。
见到高寒从机场出来,上官茗茗一下扑了上去,眼里柔光款款,清澈明亮,一边抚摸着高寒疲惫的脸庞一边无限怜爱地说:“老公,瞧你累的,别再这样奔忙了好吗?我们平平静静地生活吧!”
高寒凝着眉毛静静地看着上官茗茗,好一会儿没说话,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