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接,接了又凶我,反正她们也不像要害我,怕个啥子嘛!说不好还因为老娘漂亮而自动放弃主权喽!哈哈”安晨晨边说边自得其乐。
高寒照她小脑门儿弹了一下,起身去洗澡。边洗他边琢磨,程慕鸢这娘们儿真不是善类,上官茗茗心地善良,阿露也没那么晦暗,定然全是她搞的鬼。
洗完澡高寒喜忧参半地看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安晨晨,说实话,除了上官茗茗之外,普天之下真的再难找到如此称心的尤物了。敖日朗筝和她年岁相当,程慕鸢比她小了好几岁,但她们浑身上下都是那种熟透了的风韵,给人一种不久后就会老去的感觉。而这个小妖精却像人参精似的,给人一种千年不老的神秘感,相当难得。
当晚程慕鸢又来了,她不和高寒目光相碰,也不跟他说话,满脸都是余怒未消。但她那超短皮裙和低胸小衫却把诱惑撒满了整个房间。一切都那么的旁若无人、不羞不臊,好似她非常无辜,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装束会给有男人存在的空间带来什么不妥。
上官茗茗和阿露似乎也不好说什么,两人把翡翠一件件拿出来,让她拍成视频在朋友圈里传播。
在拍视频的时候,程慕鸢总是不露声色地把自己关不住的春色送入高寒的视线之内。一切都暴露得恰到好处,巧妙地惹事生非。
上官茗茗和阿露的目光每每与高寒对望,高寒都反客为主地抛出个鄙视,意思是程慕鸢真不要脸。
但上官茗茗却不顾阿露的愠怒,频频用眼神哄一下高寒,意思是别怪鸢子,她就这性格。
不过,女人毕竟最在意其他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放暗*骚的,上官茗茗和阿露在吃晚饭时都不是很开心。
高寒假装不明就里,故意问了几句,但没得到确切回答。
这时,上官茗茗却转移了话题:“老公你别担心,我到医院只是做了个检查,没有问题。”
高寒一听,觉得上官茗茗还挺机灵,真会做人。但医院的事他真没往心里去,更没多想。
吃完晚饭牤蛋就出去和那帮东北朋友玩儿去了,高寒偷偷去洗漱间给他发了个微信,让他半个小时后给自己打电话,把自己叫出去。
翡翠照片也发了,饭也吃了,程慕鸢起身告辞。直到临走,她都没和高寒的目光碰一下,更别提说话了,似乎她把仇记到了骨子里。
出门时,她假意和上官茗茗说话,眼神最近距离地与高寒擦肩而过,但纵是这样,两人都没对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