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他就是个二流的骗子,眼神动作全露托,一点都不专业。他啥样我也不是没见过,整天冒充大干部在澳门招摇撞骗。从叼金姐那里一回借个三五十万过过赌瘾,我估计叼金姐肯定是为了让他往澳门抠客才扯他的。他那一屋子东西整不好都是次品,好东西能自己在家用那些家伙事儿瞎磨吗?这里边门道多,咱们整不准,但从他眼神上我能看出来,咱们这才是好东西,他就是想从咱这里拼缝。”
牤蛋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上车之后,高寒并没有让上官茗茗马上开车,而是先给敖日朗筝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高寒问:“我们走了之后,那个小白脸儿有没有什么动作?”
敖日朗筝情意绵绵地说:“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他在第二天就搬出了别墅,而且在电话里跟我说他从此之后绝不会再跟我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更不会告发我。呵呵”
高寒忧心忡忡地说:“我总感觉这件事不是很稳妥,具体怎么处理还得再议。还有,这批翡翠太难出手了,我想先把翡翠抵押出去,这样能暂时充实一下资金,等找到买主再赎回来出手,你同意吗?”
敖日朗筝柔声说:“你说了算,咋样都行。另外,制作赝品的计划已经启动,我把样品图片发过去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拿到实物,一会儿我把图片发给你。”
“知道了,挂了。”
“嗯!我想你。”
因为有上官茗茗在旁边,高寒故意耳朵紧贴听筒,很巧妙地回避着敖日朗筝的亲腻。
挂断电话,高寒问上官茗茗:“哪儿有典当行?”
上官茗茗说:“我现在就带你去北京最大的典当行。”
说话间,高寒收到敖日朗筝发来的图片,他对瓷器和玉器更是一窍不通,只觉得东西不错,有股子神韵。
上官茗茗对京城轻车熟路,不到半个小时,玛莎拉蒂停在了“瑞通”典当商行门前。
不愧是京城最大的典当商行,果然够规模、够气派,独楼独院装饰华丽,占地面积上万平方米,大玻璃柜台里陈列着琳琅满目的珠宝玉石、金银器皿,以及相当数量的各类古玩,绝对彰显出了此处的实力。
工作人员很热情地接待着高寒等人,宝贝拿出来之后,七八位专家眼眶上夹着显微镜,一件一件地传验着。那动作、那神情,简直就是在甄别自己的命理,绝对容不得半点疏忽。
历时五十分钟,九件饰品才全部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