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而乖巧。
老上官同志“呵呵”笑着打开笔记本的扉页,刷刷几笔,写了四个一寸大小的楷书:静心为上。
写完,老上官同志合上本子,微笑着亲手递到高寒手里,然后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挥了挥手,启动车子缓缓驶去。
此时,无言胜过万语。
上官茗茗眼里闪过一丝眷恋,拉着高寒的胳膊,两人一起目送商务奔驰汇入车流。
彻底看不见车影了,高寒才和上官茗茗相携着跟在阿露和牤蛋后面走向机场入口。高寒歪着脖子问一脸恬笑的上官茗茗:“你爸这是啥意思?”
上官茗茗白了他一眼,嗔怪道:“都怪你,到家门口了都不进去,我爸这才冒充司机亲眼看看你。我妈也想来,但觉得不妥,只能听我爸回去汇报了。呵呵。”
高寒撇了一下嘴,“我就说嘛,这老司机有点不对,一看就不是俗人。如果司机都这气质,那你家就是深宫大内了。哼!”
上官茗茗自豪地问:“我爸这人怎么样?”眼神中有所期待。
“人挺随和,但是一看就是当官儿的,该退休了吧?”高寒翻看着手里的笔记本。
“我爸是最好的爸爸,可惜你没见过我妈,她老人家更好。你看我爸有多大岁数?”
“六十岁?”
“哈哈你正好猜少了十岁,今年七十整。”
上官茗茗像得到大大夸奖的孩子般兴高采烈,而高寒却一片愕然
接近晚上七点,飞机落在了珠海机场。时隔多日,一行四人又回到了最适宜居住的海滨城市。
牤蛋没有随高寒他们去上官茗茗的房子,而是依然住在拱北口岸对面的金叶大酒店,因为他有点儿事情要忙。
盗宝行动所需物品归牤蛋负责,在北京期间他就办完了,找的是东南沿海一家小厂子,在茂郭市,可以专门为客户定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牤蛋得先去茂郭市摸摸底,如果可以的话,高寒再过去。除此之外牤蛋还想进一趟澳门,去和阔别多日的越南妹幽会。他这些日子可苦够呛,只在北京和那几个东北哥们儿一起时开了几次荤,之后总跟高寒叨咕不如她的越南妹,感觉差远了。于是,请示了高寒之后,晚上九点他用护照进了澳门,跟越南妹好一翻如胶似漆。
在午夜十二点之前,他又恋恋不舍地回到了珠海。他得早点休息,明天上午好奔赴茂郭市。
回到珠海,上官茗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