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踏实,完完全全的归属感使她着迷,在阿露去买菜的空当里,她就强烈地要求高寒爱*抚自己。
欢娱之后,这个文静的淑女连走路都哼着歌儿,翩翩起舞的样子连高寒都被感染了,也心情大好地与她琴瑟和弦。
看着这对忘情欢笑的男女穿着睡衣在走廊里进进出出,阿露先是替他们高兴,既而又替他们忧伤,拿着一本伤感小说回房间去了。
自打上官茗茗的父亲出现之后,高寒心里泛起了几层小波澜,他觉得自己对上官茗茗的亏欠更重了,负罪感一波猛似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良知。在临睡前,他反复翻看着笔记本上那句“静心为上”。看了一会儿,他对伏在自己胸口的上官茗茗说:“这字写的,太俊逸、太潇洒了,可惜呀!”
上官茗茗睁大眼睛望着他,问道:“老公,可惜什么?”
高寒轻叹一声,“可惜晚了,唉!”惆怅袭上眉头。
“什么晚了?”上官茗茗警觉起来,坐起身子追问。
高寒转了一下眼珠,换上笑容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早二十年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我的人生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说完再次把上官茗茗搂在怀里。
上官茗茗轻柔地用纤指划弄着高寒的胸*脯,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原来你是感慨万千呀!没关系老公,一点儿都不晚,钱就在这里,只要你肯用它还债,我们就会永远这样平安快乐的生活。今后静心为上,就会永远幸福的”
上官茗茗还要说下去,高寒心情很激荡,把她的脸颊用力埋在自己胸口,让夜静下来。
第二天上午,牤蛋出发去茂郭市了,阿露在珠海看家,高寒和上官茗茗吃过午饭就进了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