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牤蛋,现在你应该明白咱们是在干什么了吧?”
牤蛋换了一下二郎腿,像一个洞晓天机的老圣人一样拿着腔调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该死该活屌朝上。老大,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其它的休要问我!”说完重重地“呵呵呵呵”笑了几声。
高寒没有笑,眼神诚恳庄重,冲忍俊不禁的敖日朗筝说:“我们哥俩一半为钱,一半为你!”
看着两张苍老的脸,敖日朗筝收住笑容,无言地激动起来,扭头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她手里拿了一瓶白酒和三只杯子回来,咚咚咚把三只杯子倒满,豪爽地举起杯:“来,咱们干一个,别的不多说了,全在酒里呢!”说完率先咕咚咕咚把整杯白酒灌进肚。
高寒再不胜酒力也不能拒绝这杯酒,他和牤蛋也豪迈地大口把酒喝干了,刺喉的辛辣使三人都禁鼻蹙眉。
喝完酒,牤蛋拿起果盘中的一个苹果大咬了一口,边嚼边说:“你俩研究吧!我去旁边屋里睡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牤蛋一走,屋里的氛围开始向某一点凝结,二人相互对望,静立了半响,然后才各自往前迈了半步,胸挨胸贴在一起。
此时的敖日朗筝放下了所有的虚伪,投入到此生最真实的时刻。
高寒配合着她的手,一层一层卸去自己的伪装。当把他还原成那个令敖日朗筝着迷的男人时,敖日朗筝开始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
第二天一早,敖日朗筝开车出去了,开的是停在院子里的宾利跑车。等她中午回来,开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大揽胜。
这款顶级越野车一直是牤蛋的梦想,他跟高寒叨咕好几回了,一旦发了财,他牤蛋啥也不要,就要一台路虎大揽胜。
从窗口看见敖日朗筝从车上下来,牤蛋眼里放着光,兴冲冲地对仰在沙发上凝神思考的高寒说:“老大,东西到手后,是不是开这台路虎去云南?”
高寒闭着的眼睛狡黠地微动了一下,夹着为难的口气说:“这台车只能开一段路,中途得换车。”
牤蛋双眼放着馋光,说道:“咱们三个人换班开,一口气整到地方得了!”
高寒说:“等这事干成了,给你买台新的,天天让你到大沙漠里去越野。但是,干大事绝不可因小失大,绝不可掉以轻心。”
“嗯,人家知道。”
两人正说着,敖日朗筝手里提着两塑料袋餐盒进来了,她一边往出拿菜饭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