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拉着长声:“我不愿意去工地。”
父亲不放心,不知这个刁钻任性的小姑奶奶在搞啥名堂,于是提早两个小时回到酒店查看。结果抬起手刚要敲房门,门开了,女儿笑魇如花地挽着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出现在门口。
看老者的样子比自己还要年长若干,安父懵圈了,雷击一般张口结舌。呆了半晌,安父上句不接下句地指着女儿说:“你这你唉!”话没说完整,哆嗦着手掌使劲儿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安晨晨和高寒突见安父出现在门口,先前也是一惊,但两人随即便恢复平静,脸上波澜不惊的。
随即,安晨晨露出恶搞的窃喜,看着父亲震惊的样子更加温婉地将“老者”的胳膊搂得紧了,她要用肢体语言让父亲知道自己与这个糟老头子伉俪情深。
高寒是见不得任何一个女人家长的,本能地躲了躲。
见高寒这样,调皮的安晨晨不但没收敛动作,反而变本加利地贴紧身子,搂上了高寒的腰。
安父真的无语了,试想,哪个父亲能接受年轻的女儿和一个比自己都古稀的老头如胶似漆?安父激动得浑身发抖,倒了好几口气,蠕动着喉结悲愤地冲女儿说:“孽障!说!这是咋个事情?”
安晨晨哈哈大笑,调皮地扑到父亲身边,搂住父亲的脖子说:“爸爸,人家要嫁给他喽!”说话间手指高寒,踢着小腿儿,身上的彩色纱裙娑娑直抖
安父歪脖瞪着这个不肖女,哑口无言。
这时,高寒上前鞠了一躬,清脆地说了句:“伯父好!”
安父又是一惊,伸手指着对面的“老者”,看了一眼坏笑的女儿,再看一眼给自己鞠躬又叫自己伯父的“老者”,口中连说:“这这”
高寒很有礼貌地说:“伯父,我还要拍戏,告辞了。”说完浅鞠一躬,快步而走。
身后传来安晨晨的嘻笑:“嘻嘻,爸,他就是上次您说一表人才的帅哥,人家化妆拍戏哩!”
打这以后,再与安晨晨幽会,高寒都先用公共电话问清她爸在不在,然后才决定去不去。
在程慕鸢家猫了第八天的时候,律师传回的消息基本让高寒满意了。首先,敖日朗筝涉及的案件只是单一的挪用公款案,没有其它。调查组只暗访了半个月,就确定了她挪用公款的直接证据。她的案子和行长柳江升有直接关联,于是调查组变成了专案组。只是收网收得太巧了,抓敖日朗筝的同时,不但一锤砸碎了她的黄粱美梦,也让高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