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一惊，脑子里想到了对方的身份，但又有些不敢置信。
少女没有继续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他擦了擦汗，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你是天帝？”
“对，不过现在这里的只是我的一句分身，这具分身是我十五岁那年的样子，是所有分身里我最喜欢用的，怎么样，你感觉这具分身长得好看吗？”
他松了口气，对方不是敌人就好，只是依旧感觉有些压力，毕竟对方可是天庭之主，明天帝。
“好看，不过太瘦了。”
“这倒也没办法，那个时候我爹妈总想着身材，觉得我的身材不能太臃肿，以后是要进宫的，如果不能在众妃子之间脱颖而出，只会埋没在深宫之中。”
韩宁皱了下眉：“妃子？凤皇的后宫吗？”
“嗯，如果没遇到我师父的话，我或许就会成为凤皇后宫里的一名妃子吧。”
“您老师父是？”
“窥天探地真君，张无极，你或许听过，我师父是仙祖七十二门生之一。”
韩宁想到了融星当初跟他说过的，六十三名门生背叛了仙祖，大肃清之后，依旧有六名幸存者，潜伏进了朝廷中开枝散叶。
很明显，面前的这位天帝的师父，就是当初的六位之一。
“那，天帝，您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少女托着下巴，又吃了口奶酥：“倒也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单纯想要看看你。”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狂徒将人情赠予你。”
“可现在看来，你除了长得与仙祖有几分相像，无论是气质还是天赋，实在是没有惊人之处。”
“有些令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