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作的?”
谢庭渊握着琴谱,修长漂亮的手指捻着上好的羊皮纸,叫孟云姝莫名想起昨夜。
男人也是如此捻着她的
“你这公子好生无礼!怎的乱进房间翻人东西!”
孟云姝俏脸通红,三两步上前,夺过他手中琴谱。
岂料腰腿酸软,她一个没站稳,直直朝前栽去。
“啊!”
她惊呼一声,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她落入一个宽阔充满冷香的怀抱。
“比不得昨夜姑娘无礼,不止乱进房间,还——”
谢庭渊薄唇微勾,话还没说完,便被孟云姝着急忙慌的捂住嘴巴。
“你莫要再说!”
孟云姝水眸楚楚,瞪着男人没有丝毫威胁,反倒染上些许媚意春情。
“昨夜奴家遭人陷害,迫不得已,唐突了公子,但公子也并未吃亏,所以烦请公子忘了这件事,日后莫要再提。”
谢庭渊紧紧盯着她,周身气息冷的吓人,漆黑的眸子里尽是危险意味:“莫要再提?”
孟云姝只感觉腰间的大手逐渐收紧,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衫,她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的温度与力道。
常来百花楼消遣的王公贵族居多,但也不乏外地来上京走货的达商巨贾。
她在百花楼六年,京中贵人几乎都认识,并未见过眼前男人,因此将他默认成外地商贾。
想着他走完货就会离去,孟云姝胆子也大了几分。
“是。”
孟云姝挣开男人怀抱,坚定点头。
说完,她没再管谢庭渊,转身小心翼翼将琴谱收好。
这琴谱是她呕心沥血三年完成,复仇的第一步便是指望它,万不能出了差错。
见她宝贝般的动作,谢庭渊一言未发。
他倒是没想到,昨夜热情勾人的小野猫,今日竟然会吃干抹净不认人!
果然有趣。
收好琴谱,孟云姝转身,看向男人,道:“还请公子速速离去,这里是青楼,多少一夜风流之事,日后公子与奴家,就当从未见过!”
谢庭渊见她态度冷淡坚决,怒极反笑:“好一个从未见过!”
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转身离去。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孟云姝浑身瘫软跌坐在凳子上。
她总觉得,她好像惹上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