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抛头露面,赵金河又不知所踪,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女生们身上。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谁愿意坐着这里喝茶。
“经过我们这几天的经营,外面百姓多数相信了我们放出了消息,坚信魏藻德已经叛国,他这下完了。”
“先不急下结论,虽然我们的水军战术奏效了,但也不能大意。”
“这些水军也是真厉害,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又把黑的说成白的。”
我淡然解释道:“苍蝇不叮无缝蛋,他要是啥事没有做,我们在怎么炒作都没用。”
“不过,我也是钻了点漏洞。”
“漏洞?”
“古代的百姓普遍认知度较低,再加之交通不便利,消息传播速度极慢,难辨真伪。”
说罢,我喝一口茶,小声低语道:“接下来就看崇祯怎么选了”
“对了,骆养性那边怎么说,同意了吗?”我对着郑安说道。
面对我所说的问题,郑安仅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魏藻德,你还有什么话可讲?”大殿之上,崇祯帝正愤怒不已地质问魏藻德。
平日里魏卿,魏卿的也不叫了,可想而知,崇祯的愤怒程度。
魏藻德通闯贼的消息,在整个顺天府传的沸沸扬扬,普通百姓虽不敢说什么,但朝中大臣纷纷上书请求诛杀魏藻德,以安天下人之心。
魏藻德知道他现在已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索性就直接认罪,不过也没那么简单。
“臣,自入朝以来,深受皇恩,故,上,不能为陛下分忧,下,对不起数千万黎明百姓;今日,朝臣多谈臣有罪,亦无话可说;臣有罪,认了便是。”
当即便在崇祯面前重重地跪了下来,想以此使崇祯心软。
“呵”一声冷笑声响起,骆养性从队形中站了出来,对着跪在地上的魏藻德不屑地说道:“魏大人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啊。”
“骆养性你什么意思?”
魏藻德的狗叫声骆养性权当听不见,从上衣夹层中掏出一本奏章,恭敬地朝崇祯的方向呈上,“陛下,请阅览。”
大臣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奏章,窃窃私语,好奇骆养性的奏章中写了什么。
王承恩上前拿走了奏章,转头放在崇祯手中。
大殿之上,上百号人无有一人讲话,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熙熙攘攘地喘息声。